“有面,你说咱们以后能成为那样的人吗?” “我们?我们就别妄想了吧,我们就是看山门的命,别想太多了。” “也是,谁让咱们的灵根……噗~”站在逍遥宗门口左边叫做牛有头的男子,正打算说着点什么的时候,突然看到几根散发着寒光的毒针向自己飞了过来,自己凭借着本能躲开后,一只手掌突然抵住了自己的胸口。 “裂空掌。” 一个不知道从何处出现的男子,一掌就将牛有头给震的经脉筋断,七窍流血,倒地身亡。 “你是谁?”站在右边的马有面拿起武器,一边戒备一边从怀里掏出传音法器,想要通知宗门内的大家。 “凌虚指。” 男子伸出右手的食指,对着马有面凌虚一指,一道白色的光速从食指中射出,射穿了马有面的心脏, “是你们,自在门的杂碎,你们居然还敢出现在我们逍遥宗面前。”马有面表情变得十分狰狞,一半是心脏被射穿后的疼痛,一半是看到自在门弟子后露出的赤裸裸的仇恨。 几秒后,马有面死了,带着痛苦和仇恨死去了。 “真是聒噪,我一看到这些逍遥宗的傻子,就忍不住将他们大卸八块,方能解我心头之恨。”廖英武十指交叉,手指头噼里啪啦作响,又扭了扭头,露出残忍的笑容。 但最终他还是忍住了将牛有头和马有面分尸的想法,对着远处一挥手,刹那间他的周围就出现了上百道人影。 “将你们的令牌拿出来,准备潜入逍遥宗,大开杀戒。”廖英武从怀里拿出一个令牌,挂在了自己的腰上,然后深吸一口气,走到逍遥宗的护山大阵的防护罩面前,伸出了一只手,穿透了防护罩。 “可行,门主给的这玩意能够骗过逍遥宗的护山大阵,弟兄们,跟着我,咱们进去闹他个天翻地覆,把他们逍遥宗新收的那些弟子都给杀了。” 就在廖英武他们刚刚冲进逍遥宗的大门口时,他们突然看到了远方有一个白衣青年哼着小曲,晃晃悠悠地朝这里走来。 “淬体二重,来个手脚利索的人去杀了他,其他人先躲好,以免走漏风声。”廖英武对着众人说道。 “我去杀了他,也正好让师兄弟们瞧瞧我新学的功法招式。”廖英武身边一个身高只有一米二的侏儒,呵呵笑道,然后他脚下坚硬的泥土突然变得无比松软,这个人就像鱼儿遇到了水一样,钻了进去。 土行术,一个集杀敌、防御和遁逃为一身的招式,上可以做到隐秘杀敌,中可以做到躲避攻击,下可以做到远走高飞,真乃出门必备的绝世好物。 “啦啦啦~”方源哼着歌曲,一会看看那些挺拔坚韧的竹子,一会蹲下来欣赏一下路边的奇花异草。 这里有很多他没见过的植物花朵,此刻的他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看什么都是新鲜玩意,完全没注意到不远处有一伙人,正在做着杀他的打算。 就在方源看到一朵长得像个木耳的花,忍不住蹲下来,然后把这朵花拿在手里,刚想仔细研究一下时,他突然感受到有一双手握住了自己的脚腕,紧接着这双手就将自己拖入了地底。 无法呼吸,无法动弹。 这是方源被拉进地底后的第一感受。 “嘿嘿嘿,就在这黑暗中,窒息而死吧。” 施展出土行术,遁入地底,悄悄来到方源身边,抓着方源的脚,将他拖入地底的侏儒,从地面上探出一个脑袋,然后嘿嘿嘿地笑道。 “师弟这波干得漂亮,不仅干净利索地解决掉了敌人,还顺带着让他入土为安了。” “廖师兄过奖了,我这不过是雕虫小技,哪有师兄的裂空掌和凌虚指厉害。” “师弟不必过分谦虚,既然师弟有如此手段,还请师弟在前方开路,如果遇到了长老之类的人,就传音给我们,我们此举是要刺杀那些天分高的弟子,不可大意。” “就交给我吧,廖师兄,别的我不在行,但是这种事对我来说是小菜一……”侏儒的“碟”的还没出口,廖英武和众人就看到他面色苍白,浑身颤抖,嘴唇上没有一丝血气。 “师弟,你怎么了?”廖英武看着面前的侏儒,疑惑地问道,甚至走上前去,想把他给从地里拔出来。 “不要……不要过来!”侏儒艰难地开口说了一句话,然后一朵木耳花就从他嘴里长了出来,紧接着从鼻子,从耳朵,从眼睛长出了一朵朵黑色的木耳花。 这个侏儒彻底地没了声息,长满木耳花的脑海,透露着一种诡异的美感。 “快散开,不要聚集在一起,有人在搞鬼。”廖英武大喝一声,右手拔出了随身携带的刀,然后左手对着侏儒的位置打出了一掌。 “裂空掌!” 侏儒的头颅应声破碎,头骨到处乱飞,但是却没有任何的脑浆和血液,而且头颅裂开后,廖英武看到里面全是植物的根茎,所有的神经、血管,包括里面的大脑都不见了,就像是被这些植物当做了养分,给吸干吃尽了一样。 咚咚咚! 廖英武听到侏儒面前的地底深处传来莫名其妙的声音,立刻当机立断,施展出自己的招式。 “凌虚指!” 一道白色的光束从廖英武的食指上射出,落在了侏儒面前的地上,将地面射出一个直径十厘米,长度几十米的深坑。 轰~ 一株巨大的植物从地底冒出,很快就长到了五六米高,就这么矗立在廖英武等人的面前。 廖英武抬头一看,它的植物根茎有一米粗,最顶端是一个长的像木耳的黑色花朵,在黑色花朵的花蕊中,一具无头尸体静静地躺在那里,就像是婴儿般,安详又寂静,仿佛重新回到了妈妈的怀抱中了一样。 “是谁在装神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