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杯茶水,笑道,“慢些吃,当心噎到。”
夜里,江烛染和沈流烨秉烛夜谈,两人中间放着的棋盘上,黑白棋子的厮杀已经步入了结尾。
江澄月说什么都要赖在亲爹身边睡觉,说是为了弥补她年幼就要承受学习压力的痛苦。
沈流烨的腿上躺着江澄月,江烛染把宝贝儿子也留了下来。
毕竟留一个孩子也是留,留两个孩子也是看,她向来不会厚此薄彼。
更何况宝贝儿子比皮猴子女儿乖多了。
江烛染轻轻揉了把江澄钰的头,江澄钰窝在她腿边睡着。
屋外响起敲门声,枳夏报了时辰,到了该休息的时候了。
棋盘上彼此都留了余地,两人也只是借着下棋聊些家长里短。
沈流烨看看睡着的两个孩子,又看看江烛染,“妻主,不如今夜,就让两个孩子留在这儿睡吧。”
考虑到有些少儿不宜的事情可能会在夜里发生,江烛染很少让两个孩子留在她和沈流烨的寝室里过夜。
沈流烨把孩子留下,就是绝了她晚上食点儿荤腥的可能。
江烛染咂了咂舌,觉得做人也不能过于贪得无厌,终于在沈流烨的目光中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