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烛染冷哼一声,“咱们郎君倒是硬气,被长辈叫过去挨骂也不知道搬救兵。”
她过去的那个时候,不知道沈流烨被老夫人说教了多久。
“左右不过是被说一顿,不曾受什么皮肉之苦。”
说的就好像他半点儿不冷一样。
江烛染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根,“好生善良的小郎君,倘若是换做我来说你一顿,怕要委屈死了。”
扶霜在前头提着灯,脚下的步子迈的越来越快,生怕听到点儿不该听的。
沈流烨与江烛染半步之隔,声音极轻,“旁人的口舌,我是半点不在意的,但若是换做妻主,即便要说教,也是要分轻重缓急。”
双标的明明白白。
江烛染心道自己这是养出个傲娇的猫来。
“倘若我偏不分这轻重缓急,你要如何?”
“伤心,难过,哭一场,哭到妻主认错为止。”
江烛染听明白了,主打一个耍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