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铺子,下次是一顷田地,就好比这次带了一升米,下次带回一斗米,那么下下次呢?粮仓是不是也要给他们搬回去?
把他们的胃口养大之后,若是将母亲的嫁妆用完,您又该给他们再带什么回去呢?”
“你说的也太……可怕了。”薛娆显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这一点也不可怕。”薛扶泠继续道:“人心不足蛇吞象。”
“可我终究管着家啊,家里也没人不给我面子,我……”
“你觉得这管家权该叫你姐姐如何摆脱掉?”万氏皱着眉,将女儿的话打断,她也觉出味儿来了。
当局者清,旁观者迷。这句话果然不假,关心则乱。
“姐姐若是听我的,回去之后,这头上的纱布别急着拆,先好好修养两三个月,至于管家权您也先别急着交。”
看着提及管家权,薛娆眼里的急切,薛扶泠接着道:“咱们来一招釜底抽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