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大罪,但……遥家玲珑铺的遥咚咚、江都县安翠铺的钱三儿,江宁琼珍店刘伟业,还有你的好学生顾远章……不皆为人证?”
岳清云喉咙干涩,仿佛有一团棉花堵住,李凌琰开合的嘴如同无形的剑,深深刺入心脏,“物证,物证可有?”
“六百万两熔制的银子,做不得物证?”李凌琰冷声道。
岳清云清了清嗓子,“那些无法证明,贪墨款是赈银。纵为贪墨所得,来源不同,罪责亦有异!何况,本官祖上薄有资产,那些就不能是本官遗财?”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心不死!
李凌琰冷哼一声,“好,本钦差就让你,背起棺材过黄河!”说着,自怀中掏出铜镜。
看着自家密室、熔银过程,岳清云眼珠子差点从眼眶翻出,结结巴巴喊道:“这……是?怪物……你们是妖怪!”
“祖上薄有资产……吓坏了?见着棺材,到黄河了……莫做困兽斗,毫无意义。”
岳清云心头一软,瘫坐倒地。
只这一项,就死罪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