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地上瘾,对他有害无益。 他跟徐连说明着其中的道理,一手慢慢抚了抚他的背,不知不觉,怀里的人竟就这么睡过去了。 顾玠没有叫醒他,就这么抱着人静静地待着。 生日没多久,就到了出国的日子。曲芮一早就命人收拾出了一堆包裹来,那架势恨不得自己包了一艘船将人送走。 由于顾玠的东西有一半都已经在国外了,最后收拾出来,徐连的行李竟比他的还要多。曲芮还特地让其仪也跟了他们过去伺候着,顾玠想到若是自己上学,徐连一个人待在家里无聊,有个人陪着说话也很好,就没有拒绝。 他已经为徐连安排好了以后的章程,等对方适应了那里的环境后,就为他也申请一所学校,跟他一起念书。 将来回国,徐连愿意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秋天的船坐着不冷不热,顾庆涯得了消息,也一早就赶来,跟顾玠坐了同一艘船。 只是在见到徐连和其仪的时候,有些惊讶。对于顾玠要将徐连也一起带出去这件事,感到十分意外。 “顾君,你已经决定好了吗” “小连跟我之间,自然与别人之间不同,等到了国外,还望你也多多照顾。” “顾君这话是客气了,徐先生既然是你的朋友,那么也就是我的朋友,朋友之间互相提携照顾,原本就是应该的。” 顾庆涯很感念顾玠对他的帮助,爱屋及乌,对于徐连天然地就带了几分喜爱之情。 在船上半个多月的相处中,熟悉了徐连的性格以后,他对对方的好感更甚。不骄不躁,倒是十分难得。 为了方便沟通,顾玠还专门教了其仪和顾庆涯手语,这样以后徐连说什么,他们也能看得懂。 这回出门是带着徐连一起的,又是他第一次坐船,顾玠专门买了一个单独的房间,跟对方一起住着。顾庆涯倒不介意这些,回来的时候顾玠其实也有能力的,不过是为了他才会一同将就,现今带了徐连,总不好叫对方也跟着将就,那他也就太不通情达理了。 海上的行程时快时慢,碰上天气不好的话,耽误一两天也是有的,到了港口,为了方便旅客,通常都会停下来休整几个小时再出发,因此国内一些报纸通常都是能实时地进行着更新。 上回报上登了周家倒台的事没多久,又查出来周家藏污纳垢,贿赂官员,不知道抓了多少人进大牢。这次的报纸上花了很大篇幅在讲一个人,也是周家到现在唯一一个还没有露面的人周明言。 周明言的前半辈子,堪称十分精彩,从小就有神童的美誉,后来在国外也十分欢迎,及至再次回到国内,情况才陡转直下。 顾玠只看了一两行,便没有再往下看了,转而寻了其它要闻浏览。顾庆涯看完了有关周明言的那一部分,倒是很义愤填膺。 “难怪顾君当日不让我同他往来,没想到竟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内的人,堂堂周家少爷,竟然还在聚会上做出偷鸡摸狗的事情,实在是吾辈之耻。” 顾庆涯一向是个最重视规矩不过的人,得知周明言还有周家那些事迹,哪里能容忍。 不过念叨了一会儿后,顾庆涯就发现有些不对劲,怎么报纸上的那些内容,尤其是周明言回国以后的遭遇,好像是撰笔人亲眼所见般。 “你看出来了” “顾君,这难道是周明言认识的人讲得不成” “或许吧,一个人走投无路的时候,只要能活下来,什么事情都肯做的。” 不要说把周明言的遭遇说出来,就是把自己的事情都说出来,也无所谓。 顾玠说的赫然就是当日跟周明言一起逃跑的范培之,周明言没吃过苦,顾玠又有意为难,两人逃了几日,他便吃不消了。 范培之不愿意跟他一起走,周明言又是少爷脾气,两人不合之下,当即就争吵了起来。可周明言的身份跟从前天差地别,争执之间,范培之又想起从前周明言让人针对他的事,新仇旧恨一起涌上来,周明言身上仅剩的钱都被范培之抢走了,还被对方毒打了一顿。 可惜范培之自己剩下来的钱和从周明言那里拿来的钱也仍然不够他花的,没过几个月,他的口袋就空了。 这时恰好看到报纸上在刊登周家的消息,范培之便化了名,联系上了一位记者,将有关周名言的消息卖了出去。当然,说到周明言偷戒指那里,是范培之为了增强故事性有意栽赃的,他心里想,反正他也只是实话实说,没有添一句,也没有减一句,别人看见了会怎么想,也不关他的事。 报纸刊登出来后,熟悉的朋友都知道戒指一事指的是王太太,于是那天聚会上早早走掉的人过后又跟王太太和胡小姐打听了一番,得知确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