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笙本来就红透的脸,听了他这话,更是滚烫了几分。
严司白热,她也热。
两人的身体都有一种滚烫的热意熏腾着,有一种要出汗的感觉。
严司白的手本来是攥在余笙笙的手腕上,余笙笙都觉得自己的手腕那一圈就像是被灼烧烫伤了一般,异常的热。
就在余笙笙想要挣脱的时候,严司白松开了她的手腕。
不过他滚烫得如同会点火一般的手掌,缓缓抱住了余笙笙的腰肢,隔着衣衫,缓缓摩挲着——
这一下,余笙笙又觉得自己的腰肢也着火了,连带着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严司白眸色越发的暗沉了。
这个时候,已经像是晕不开的浓墨一般了。
本来就是浓情蜜意的小两口,俗话都说得好,小别胜新婚,分开这么久,严司白早就想死余笙笙了,不管是在船上还是在医院,每天晚上他都睡的不安稳,闭上眼睛,脑子里头都是自己媳妇。
现在日思夜想的媳妇就在自己咫尺距离的怀中严司白又不是什么柳下惠,哪里还控制的住?
他攥住余笙笙腰肢的手当即收紧,将余笙笙搂紧了一些。
这一下,余笙笙几乎可以听得见他胸膛里头心脏的跳动声音了。
余笙笙还没有来得及开口,严司白已经低下头,准确无误地吻住了她鲜艳欲滴的唇瓣。
此时此刻,余笙笙在严司白的眼中,就像是一个饱满又熟透,汁水四溢的香甜果子,而他则是在沙漠上的行人,早已经饥饿难耐,恨不得将她一口吞掉。
虽然心中火意缭绕,迫不及待,不过严司白还是强制自己放缓了动作,怕伤着了余笙笙。
本来是攻势十足,如同攻城略池一般强势的吻,但是却又因为严司白的克制多了几分缠绵悱恻的感觉,柔情蜜意,辗转反侧,让余笙笙整个人瞬间晕头转向,头晕目眩的,甚至整个人都忍不住瞬间发软,毫无力气地依偎在严司白的胸膛上——
然而,就在这个甜蜜得就连空气中仿洋溢着甜味的时刻,谁想到李春生居然又杀了个回马枪来。
“小嫂子,那个老母鸡说你做得的饭有毒,要不晚上我们不做她的饭了,让自己给自己做吧?免得她又说我们要给她下毒,这帽子扣下来,我们都摘不下去,跳进黄河里头都洗不清啊——到时候还得连累团长——啊啊啊啊,团长!你还受着伤呢!你——你——你——”
李春生话说到一半,这才发现严司白和余笙笙两个人正搂在轮椅上亲吻,吓得差点要当场尖叫起来。
不过,李春生也是在成长的,这老母鸡要来插足团长和小嫂子之间的感情,这团长跟小嫂子恩恩爱爱的,那是好事啊,那是好事啊。
他不应该为了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打扰他们的。
是他的错!
“那个,我什么都看不到,我最近眼睛有些瞎了,我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你们继续,继续哈——”
李春生后知后觉反应了过来之后,当即一把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然后急急忙忙地退了出去,还十分贴心地将二楼外面的大门给关上了。
余笙笙这下子是尴尬得真不行了,忍不住给了严司白一个娇嗔的眼神,低声埋怨道:“我就说了,你也不看看场合的,等会将春生给教坏了。”
李春生还是个半大小伙子,在余笙笙眼里,就跟弟弟一样的。
严司白可不管他,幸亏李春生刚才识趣,跑得快,要不然他都要直接抄起旁边的书本直接砸他了。
这小子,每次都要坏他的好事。
严司白目光暗色不改,宽厚又温热的大掌仍然紧紧地扣住余笙笙的腰肢,低声道:“不管他。”
说着,他又低下头来,缓缓地凑近了余笙笙的唇边,要继续刚才那个缠绵火热的吻。
然而,余笙笙这一下清醒过来了,当即就用手掌挡住了他的吻,低声道:“好了,青天白日的,不要白日宣淫了,我还要去工作。”
严司白眼底火光跳跃,深邃又滚烫,就连突出的喉结也忍不住上下滑动了好几次,搂着余笙笙腰肢的手更是分寸不让,仍然在隔着衣服细细地磨挲着她的腰肢。
不过,余笙笙还惦记着今天的工作,当即就将他的手给挪开了,低声道:“你别闹了,我真的要去工作了,你看你这眼圈这么青黑,肯定好久没有好好休息了,你还是歇一会儿吧。”
严司白一双眼睛仿佛都黏在了余笙笙脸上一般,目光甜蜜又粘稠,甚至还有些委屈巴巴的。
“得了得了,这么盯着我做什么?”余笙笙都被他这样灼热又浓烈的目光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急忙在他的唇边轻轻啄吻了几下。
虽然这姿态略显敷衍,不过也算是聊胜于无了。
严司白这才声音微微暗哑道:“那你晚上早点回来,我洗好澡在床上等你。”
这话声音不大,就是贴在余笙笙耳边说的。
虽然没有第三个人听见,不过余笙笙还是害羞得当即脸色发烫,轻轻瞥了严司白一眼,低声道:“不正经。”
骂完了,她都不敢回头再去看严司白那副欲求不满的眼神了,直接收拾了桌面上的东西,就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