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当兵的是不是仗着自己手里头有枪,将粮食都藏起来了,我们这些村民都吃不饱!”
“还说是人民群众的军队,不拿群众一针一线!你们就是这么做的!信不信我们去投诉你们!”
“就是!你们当兵的是不是都将粮食藏起来了,就给我们分这么点东西,让我们一家老小的怎么活下去?”
听了外头的谩骂,严司白当即紧紧蹙起了英朗的眉心。
他转过身,当即走向了外头。
外面来了好几个穿着打满布丁衣裳的妇人,见余笙笙手里头拿着鸡蛋,腊肉,还有不少的吃食,其中为首的妇人当即就跳起脚来,指着严司白骂道:“严团长,我们这些逃荒的村民是信得过你,这才留下来跟着你们一起开荒种粮的,但是你们这样也太过分了吧!”
“就是,你们是不是将我们那份粮食都卖出去换钱了,我要投诉你们,必须投诉你们!”
“可怜我家里头上有老下有小的,连娃儿都吃不饱,你们怎么做得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的!”
这些妇人在为首那个妇人的带头下,当即就闹哄了起来,指着严司白的鼻子骂骂咧咧的。
“钱大婶,你这话说得就过分了,虽说你们是跟我们一起开荒种地了,但是什么脏活累活苦活不是我们这些当兵的做了?”
“分粮食的时候我们也是按照人头分的,我们这些壮力也没有多要一点,你们怎么还好意思来哭粮食少的?我们军营的人都吃不饱,天天都是吃野菜粥!”赵东实在是忍不住了,当即站了出来,面色冷厉地看向了为首的妇人。
“你别装模作样的了,分到的粮食你们是不是偷偷昧下来了拿去换钱了,我看你们这日子过得不错啊,又是鸡蛋又是腊肉的,还买了糖果饼干是不是!”
钱婶子见余笙笙手里头拿着满满当当的东西,当即就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从余笙笙手里头将腊肉和鸡蛋都一把抢了过来。
余笙笙手里头可是拿了不少鸡蛋,都是那些士兵攒下来的,给她当见面礼的。
“瞧瞧,这一顿吃不少东西呢,又是蛋又是肉的,还有这些糖果饼干,还说不是昧了我们的 粮食去换钱!”钱婶子理直气壮地说道。
赵东脾气是所有人中最火爆的,当即上前,一把揪住了钱婶子的衣领子,骂道:“这些东西都是大家伙压箱底的东西,拿来给我们团长的媳妇当见面礼的,赶紧还给我们嫂子!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了!”
听了赵东的话,钱婶子的目光当即就落在了余笙笙的身上。
余笙笙刚从京市过来,没有像海岛上面那些姑娘一般,皮肤晒得黝黑,而且白白净净的,而且余笙笙长得秀丽温婉,看起来静美又乖巧,身段更是前凸后翘的,十分不错,比起钱婶子那个五大三粗的大闺女好看不知道多少!
钱婶子的丈夫是在内陆犯了事儿,一家子这才逃到海岛这里来安家落户的,钱婶子一直想要将自己的大闺女塞给严司白,但是严司白每次都以自己有未婚妻拒绝了。
她本来以为这是严司白的托词,想不到刚才居然真的听村里头的人说严司白带了个白白净净的姑娘回军营了。
钱婶子哪里忍得下这口气,自己瞧上的女婿,怎么也不能便宜了外来的狐狸精,所以当即就带着好几户人家杀了过来,要闹事。
这些村民本来就因为粮食不够吃饿着肚子十分的不满,听钱婶子三言两语的煽动,当下也跟了过来。
“哎哟,没天理了,你们这些当兵的打人了!”钱婶子见到手的肉和鸡蛋都被赵东抢了回去,当即直接一把躺在了地上,又是撒泼又是打滚的哀嚎了起来。
“大家都来看看,大家都来评评理,咱们是一起开荒种粮的,凭什么我们这些村民家里就吃不饱,他们这些当兵的又是肉又是蛋的!我这是揭穿了他们的阴谋,他们这是恼羞成怒打人了!”钱婶子不断地叫喊道。
赵东气了个半死,一张黝黑的脸都气得涨红了,道:“婶子,你这简直就是空口说白话,往我们身上泼脏水!你这是污蔑!这粮食按照人头分,本来我们已经吃了大亏了!”
“就是,我们这些当兵的哪个不是一个人当三个人去干活,最后只分得一个人的粮食,我们顿顿都是野菜粥,根本吃不饱!你们家里的老弱病残包括刚出生的婴儿都给你们分了一份的,你们还不满意!”另一个士兵也站了出来,指着钱婶骂道。
“我不管,你们当兵的就是仗着人多势众,欺负我们这些村民!我们都吃不饱,你们顿顿有肉有蛋的,你们蒙谁呢,今天你们必须再将粮食拿出一部分给我们!要不然我们人就拿着碗过来吃饭了!”钱婶子无赖地说道。
其他那些村民一听还能分点粮食,当即也随着钱婶子起哄道:“钱婶子说的不错,你们都是青壮,又有枪,平时打猎什么的都能吃饱,哪能要这么多粮食?”
“就是,我们这些村民,手无缚鸡之力,只能靠着那点粮食度日的,应该给我们多分一些的,哪能按照人头分啊,你们这不是占我们的便宜吗?”
“没错,你们还得给我们分多点粮食,要是我们饿死了,你们也交代不清楚吧?”
“你们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