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是木灵根，还是天灵根。她没有灵根。”
蒋会怔怔看着他：“什么？”
什么灵根？他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奇怪的词语？？
没想到人还挺有耐心，又重复了一遍：“你是木灵根，她没有灵根。”
蒋会嘴巴张开，又闭上，又张开，半晌后犹疑不定：“什么？”
“你小子找事是不是？”杜厄撸袖子。
蒋会赶忙把他的袖子撸下来。
“不是不是，不敢不敢。”他感觉自己脑子好像不太好使，但显然，旁边人的拳头肯定是好使的，这时候蒋会机智地闭上了嘴。
但过了一小会儿，蒋会是真忍不住。
他又挪到杜厄的身边，小声问：“你说……我是木灵根，她没有灵根？哪个灵根啊？灵活的灵，根除的根吗？”
“对啊。”
蒋会呆呆看他。
……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你……您，您是……”
杜厄瞥他一眼。
“我？我是大圆满期的修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