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你有什么事吗?”
何雨柱说道:“同志,我想打听一下,南锣鼓巷95号院的挂号信是你们这边邮局派发的吗?”
邮递员点点头:“是啊,怎么了?同志您是来取信件的吗?可是南锣鼓巷95号的挂号信在每个月月初的时候我就已经送过去了呀!”
何雨柱微微楞了一下,当即反应过来。
果真有来信?
他立即追问:“那挂号信的收件人可是何雨柱?”
邮递员摇摇头:“不是,是易中海!”
他几乎都不需要思考,便能说出收件人得名字。
毕竟他每月都要为南锣鼓巷派发一封来自保定的挂号信,近三年的时间,每月如此。
何雨柱一听易中海,顿时就更加确定了,这必然是何大清寄来的信!
他又问道:“那寄信人可是保定的何大清?”
邮递员点头:“没错,就是他!”
至此,何雨柱终于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那同志,这何大清寄来的信里,是否有十块钱?”
邮递员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管送信,可不敢拆开来看!”
何雨柱表示理解,也没有为难邮递员便转身离开了。
“易中海,还真是你啊!”走出邮局的何雨柱,立即杀向了红星轧钢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