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签署完毕，已经临近六点，主要是给杨敏治疗花了大半时间。 李凡刚刚走出办公室，迎面就见到了等候多时的郝云来。 不过这位大堂经理的小胖脸上，此刻堆满了不可言说的笑容。 仔细看去，眼神里似乎还有强烈的崇拜！ “李先生！强啊！” 郝云来由衷竖起大拇指。 李凡则是一脸懵逼。 郝云来啧啧啧乱摇头，透过门缝往内一瞧，发现杨敏正端坐着，原本冰雪般的俏脸上，竟然有丝丝红晕！ 这可不多见呐！ 不，应该说，共事六七年，郝云来是第一次见到杨敏露出小女人的姿态。 “李先生！李总！害咻咻，您可真的吾辈楷模呀！” 李凡被夸得不明所以，转头一看，正好与红晕不散的杨敏对视，当即就明白郝云来误会了！ “不不不，郝经理，你误会了。” 李凡刚刚解释一句，郝云来就露出“我懂”的表情。 “我明白，我懂，不会乱说的，嘿嘿嘿。” 李凡哭笑不得，还想解释，却已经被郝云来拉着吃晚饭去了。 不过两人吃饭的地点，并不在鸿鹄酒楼，而是驱车来到一家灯红酒绿的夜总会。 郝云来停好公用别克车，勾着李凡的肩膀就往里带。 来夜总会，算是谈生意的传统了，毕竟合作都需要一点润滑剂。 而和李凡的合作虽然已经谈好，但这一个环节同样不可少。 可怜刚出社会不久的李凡，还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里面各式各样的霓虹灯让他一时间花了眼。 郝云来何等人精，立马就看出李凡是第一次光顾，大笑道。 “还不快来人接待！咱们李总可是贵客！” 话音刚落，左右两侧两个身穿露脐装和超短裙的小妹就笑吟吟上前，一人挽住李凡的一条胳膊，娇笑着往包厢里带。 霎时间，李凡只觉得自己的手臂仿佛都被柔软的云朵包裹住一样，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 好不容易坐下，李凡说话都有些结巴。 “郝经理，这些……就不必了吧。” 郝云来挤眉弄眼，自己同样左拥右抱。 “李总宽心，这地方隐私性极好，出了门，一切都可以当没发生过，放松些，随便来都行。” 说着，郝云来就吩咐服务生端来酒菜。 李凡被两个小妹挤着，神色颇为尴尬，正欲说些什么，郝云来却一个眼色。 两个小妹纷纷露出笑容，抓着李凡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放。 一个放在熊前挺翘柔嫩之处，一个放在浑圆白皙的大腿上，李凡顿时心神一荡。 连吃饭都不需要他自己动手，两个小妹一个夹菜，一个递酒。 李凡只需要靠在沙发上，一张嘴就有吃有喝，两只手还能享受到不可言说的待遇。 包厢内欢声笑语，郝云来明显是老手了，放松自如，左拥右抱的两个妹子被他逗得咯咯乱笑。 李凡第一次来，刚开始不太适应，但这样的温柔乡，绝大多数的男人都会沉迷其中。 一顿饭过去，李凡已经满脸通红，醉意连连，两个小妹也彻底放开了，其中一个几乎整个人都蹭在李凡身边，鲜红的嘴唇将李凡脸上亲了好些个口红印。 另一个更是大胆开放，竟然直接坐在了李凡的腿上，只需要李凡一低头，就能近距离观摩到两座山峰中的裂缝。 突然，郝云来站起身来，红光满面道。 “李总，吃好喝好，老郝我就先走一步了！” 说着，就拉着两个陪酒小妹往隔壁去了，李凡当然知道这个“先走一步”是什么意思。 李凡心头火热，内心暗道，难道破身之日就是今天了吗？ “你们两个吃好没有？” 李凡发问，两个小妹娇滴滴点头，脸上红霞遍布，似乎已经知道接下来的事情。 三人歪歪斜斜来到一个房间，谁料李凡正打算推门进去，两个小妹却站在了原地。 “李总，郝总说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就在房里，我们两个就不进去了。” 李凡一愣，牵着两个小妹的手，不明所以。 这都临门一脚了，什么意思？ 郝云来的礼物？ 晃晃不太清醒的脑袋，李凡推门而入。 才刚刚进门，一股让人沉醉的芳香就一个劲儿往鼻子里钻。 昏暗的灯光更是让人心乱神迷。 李凡正疑惑郝云来的礼物是什么，下一刻，一道倩影就出现在眼前。 “陈雪！？” 李凡惊呼。 只见陈雪一头黑发披散，将绝美的面孔遮住小半，本就精致的面容，现在配上淡妆，简直惊为天人。 再往下去，陈雪身上竟然只穿了一件睡裙！ 两条肩带挂在如玉般洁白的香肩上，纯白色的睡衣自然下垂，将陈雪标致的身材完美展现出来。 赤着小脚，陈雪咬着嘴唇，缓缓走到李凡面前，低着头小声道。 “小凡哥……” 李凡心头一震！高中的时候，陈雪就是喊他小凡哥，只是后来读完大学，就再没听过陈雪这样的称呼了。 “郝经理的礼物……就是你？” 陈雪闻言，俏脸殷红，只是用鼻音轻声哼了一下。 李凡咽了口唾沫，说内心不爽，那肯定是假的。 陈雪父女百般辱骂他，那趾高气扬的模样，在李凡心里可刻着呢！ 野种、窝囊废、废物等等，这些词汇历历在目。 现在这个高傲的小仙女，居然低下了脑袋，就像是一盘美味佳肴摆在面前，随时等待他采摘品尝！ 李凡又不是圣人，心里自然是舒爽的。 陈雪见李凡迟迟不说话，内心的羞愤已经达到顶点！ 做出这个决定，就已经让陈雪十分难堪了，现在还穿成这样站在李凡面前，静静供李凡欣赏，更是让陈雪又羞又愤，几乎想要落荒而逃。 但是为了自己想象中的城市生活，陈雪咬咬牙，双手拉住肩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