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云号! “团座,海岸线上有人!” 有士兵向端午汇报,因为天还黑着,根本看不清是敌是友。 端午命令:“老赵你去发信号,看看是不是老谢他们。如果是,放下小船去接他们。” “是!” 赵北山领命,拿着手电筒,向海岸线照:三短一长。 海岸线上很快便有了回应,手电闪了五下后,常亮。 赵北山汇报道:“团座,是老谢他们。” 端午道:“把人接回来。” 赵北山试问了一下:“团座,要不要找几个人,去接应一下老铁还有羊拐?” 端午想了想道:“这样不划算,我们不知道他们还能不能活着回来,又走的是哪条路。派人找来找去,我们会被鬼子围在这里。” 谢晋元诧异的道:“团座,这里是海上,小鬼子还能围住咱们?” “怎么了老赵?咱们抢的军舰,就是鬼子的。鬼子可不止这一艘军舰啊!” 端午笑道,而此时,赵北山则一拍自己的脑袋。暗骂自己真是蠢透了,竟然连这一点都想不到。 二话不说,赵北山开着船去接人了,而时间不大,谢晋元与小湖北等人率先被接了过来。然后就是谢晋元一个独立营的士官开着船去接人了。 谢晋元当看到端午,便十分抱歉的道:“团座,103高地的一战,我没有指挥好。好多兄弟,都牺牲了。” 端午点了点头道:“大概,我已经知道了,鬼子的援军突然杀到,这是谁也没有办法的事情。好在大部分人都回来了。让兄弟们好好休息。 这船够大,咱们的人都能住下。朱胜忠,你特娘的,别闲逛了,带着战士们熟悉一下住的地方。” 端午骂朱胜忠,朱胜忠没脾气,谁叫打不过人家呢? 朱胜忠嬉皮笑脸的点头哈腰,然后带着二十几个人,奔了船舱。 而此时,谢晋元则笑道:“团座,你可真是厉害,这么大一艘军舰,说搞到手,就搞到手了?” 端午颇为得意的道:“在战俘营,我听老王说这里停着一艘军舰,老子就知道这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鬼子这就等于白送咱一艘军舰,咱不能不收着?虽然船旧了点,但火力一点都不差。” 谢晋元点头道:“我刚刚看到了,103高地一片火光。我离着七八里路,都感觉到地面在震。” “恩,只是咱们的炮兵,还,......” “靠,谁特娘的在楼梯撒尿啊?奶奶的?” 端午话还没有说完,便听闻船舱的入口,朱胜忠在那骂街。原来他下船舱的时候没注意,铁楼梯上有水。 朱胜忠走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姿势,结果一脚踩滑了,一个屁墩坐在了楼梯上,查点没摔的他下半身瘫痪。 这用手扶地的时候,发现有水。拿都鼻子处闻,一股尿碱的味道。 朱胜忠破口大骂,而端午却笑的前仰后合,骂道:“该,让你小子每天走路,跟别人欠了你多少钱一样,报应来吧?” “妈的,谁在笑我?” 朱胜忠火大,回头问道,要是换做一般的士兵,非被他胖揍一顿不可。 “是团座!” 后面的士兵幸灾乐祸的回答道。 “奶奶的,惹不起,惹不起。” 朱胜忠起身拍了拍屁股,继续迈着他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步伐向船舱内走去。 朱胜忠一点记性都没有,因为这步子,没少挨揍。但是天生的狂妄,这没有办法。 “你们看,这小鬼子的船真大。跟迷宫一样。” 走在走廊内,朱胜忠如同刘姥姥逛大观园一样。 一个战士突然看到墙上挂的地图道:“营长,营长,你看,这还有地图呢?” 朱胜忠看了看道:“哦,哦,再往前走,就到了一层的居住区了。走,走,看看去!” 朱胜忠大声的吆喝,但不想一旁的房间内却伸出了一条人腿。 朱胜忠示意其他人都停下来,他自己子弹上膛,端着枪闪身对准了屋内。 屋内没人,就门口躺着一个死的。 身上没有血,地面也没有。朱胜忠附身扒拉一下对方的脑袋,发现是颈骨被折断了。 “这肯定是团座干的。他每次都是,管杀不管埋。” 朱胜忠气的踢了那死鬼子一脚,然后命令道:“拖走,拖走。丢海里去。” “是,营长!” 两个战士应道,还把‘营长’两个字咬的挺死。 “奶奶的,老子当营长,你们不服啊?” 朱胜忠转身就骂,几个老兵哈哈笑,托着小鬼子的尸体就跑了。 嘭嘭! “开门!开门!” 正在这时,突然有敲门声,与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朱胜忠惊觉,命令道:“都小心点,还有活的。这团座下手不干净。” 而此时,一旁的士兵说:“营长,我听船上的人说,这船上有日本战俘啊!” “团座就是太心慈手软了,留着这些鬼子干什么?抓住都给我干掉。” “营长,这呢,这呢!” 朱胜忠刚刚下了格杀令,一个战士便找到了声音的来源,是从另外一间客房里传来的。 朱胜忠向自己的手下使了一个眼色。两个战士训练有素,一闪身,便在门的左右埋伏好。 嘭! 一声闷响传来,朱胜忠持枪踹门,门锁直接碎了,房门向内飞去。 惠子正在门后面,被门撞倒,发出哎呀一声惨叫。 朱胜忠听闻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就没有开枪。否则此时,惠子的身上,至少要有两三个窟窿了。 左右都没人,朱胜忠闯入房间又把柜子搜了遍,这才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惠子的身上。 惠子穿着和服,一看就是一个日本人。他用枪指着对方,惠子却只埋头在那哭。 哭的朱胜忠心烦。 朱胜忠呵斥道:“你哭什么哭?” 惠子委屈的哭道:“我太倒霉了,找个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