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若澜顶着厚脸皮外出时,司徒燕也接到了来自皇宫的旨意。 司徒燕心生疑惑,风雍帝又想做什么? “既然司徒世子已经成家,那便回来任职吧。”风雍帝道。 司徒燕一愣,推拒道:“但是厉王病逝,臣子还需守孝三年。” “既然你都在厉王病逝后成了家,那边百无禁忌。”风雍帝将一道奏折交给李元德,让其转交给司徒燕看,“如今朝廷正是缺人之际,朕需要你回来帮朕。” 司徒燕翻开奏折。 奏折上写着龙北之地大旱,许多灾民朝着京城的方向迁徙而来,在沿途的城镇中引发了诸多麻烦。 如果风雍帝不能想办法安置好灾民,恐怕等大量灾民到达京城,将会引起一场暴乱。 如今厉王病逝,武将诸臣群龙无首,胡立宪是最被看好能引领武将之人。 但司徒燕迎娶若澜后,便成为了胡立宪的女婿,而他本身又是厉王之子,自然就成为了众望所归的继承人。 风雍帝思前想后,觉得既然如此,不如顺应众议,再度启用司徒燕。 很快,司徒燕再度作为镇抚司指挥使的消息传遍了京城内外。 云侧妃一接到这个消息,便气愤得砸碎了一屋子的瓷器,“我骞儿名声尽毁,而颖儿更是成为了众矢之的!他司徒燕竟然能被皇上重用,再次成为了手握重兵的指挥使!?凭什么?!凭什么!?” 她怒吼得歇斯底里。 乌嬷嬷听着她不甘心的尖叫,心中既心疼又怨恨,既心疼云侧妃不得志,又怨恨王妃等人一直与云侧妃作对。 “主子……” 乌嬷嬷刚开口,云侧妃便突然道,“走,去丞相府!” 这时,丞相府中。 云丞相也早已收到了消息。 当听到云侧妃来了后,云丞相忍不住头疼,不用想也知道对方来做什么。 “兄长,你要帮帮我!”一进门,云侧妃就迫不及待地对云丞相道。 云丞相面无表情,“你又想让我如何帮你?” “兄长,难道你要眼睁睁地看着我和骞儿、颖儿被司徒燕死死踩在脚底下吗?!”云侧妃委屈哭喊。 云丞相越发头疼,“此前颖儿犯下大错,竟对喜宴上的宾客下毒!你以为时至今日为何都没有人上旨告发她?如果不是我散尽家财,又许以人情,她能只是被关到庄子里软禁思过吗?!” 云侧妃心里一堵,气势也渐弱下去。 “兄长,我知道此事是颖儿错了,但是……” “不!” 不等云侧妃说下去,云丞相就先开口打断了她的话,“此事不仅是颖儿的错,更是你的错!” 云侧妃一愣,却听云丞相厉声训斥她,说:“正所谓子不教父之过,厉王不愿管教,你身为其母,总要教育儿女,如今骞儿和颖儿落得这般下场,你要负一半的责任!” 云侧妃不敢置信,“兄长,事到如今,你竟还怪我?!” “如果你当初听我所言,就不会有后来的不幸!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司徒骞和司徒颖儿这段日子以来搞出来的骚操作对付不了司徒燕和若澜,便留下了一堆烂摊子。 身为舅舅,云丞相不能不管。 但是,擦屁股的活儿干多了,云丞相就忍不住暴躁,这么一骂出口便有些收不住势。 云侧妃沉下脸,“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云丞相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 “云秀芯!你站住!”云丞相见她怒气冲冲,也气笑了,“现在你脾气大得很,连我都说不得你了,是吧!?” 云侧妃不管不顾,径直往外走。 云丞相沉下脸,“好啊,既然云侧妃脾性如此大,那本相便不伺候了!” 两兄妹不欢而散。 翌日,辰时。 皇宫,议事殿。 “陛下,如今龙川旱灾已经祸及全国,为了安置灾民,各地军队听候调令,也不知界外羌族如何得知此消息,竟然大举进犯,意图趁我国内损之时,攻破边防,进犯我国!” “如今边关岌岌可危,还请皇上尽早定夺,赐封元帅,派遣边关以定军心。” 文武百官为了龙川旱灾与羌族来犯而吵作一团。 “依爱卿们所议,朕该如何处理此事为好?”风雍帝问。 “臣举荐由司徒指挥使担任安定大元帅,前往边关镇压羌族,以立国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