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水竖起一根手指,“就一个条件。” “什么?” “由我们说服千帆酒楼的老板同意他讲这个话本故事,他才会讲。” “那老板在哪儿?”若澜问。 秦洛水摇了摇头,“他不知道,他说每次换新故事讲都是由千帆酒楼的老板提供。对方不出现,他就找不到对方。” 若澜无语,“那这个条件提了和没提有什么区别?” 秦洛水也是无奈了。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她一时间也有些茫然,“其他说书先生也能说话本故事,但是广传度和说书水平远比不上这个说书先生的一半。我怀疑他们就算讲了,在京城里也掀不起什么波澜。” 若澜想了想,“那换我试试。” “你试试?”秦洛水一怔,“你要找司徒世子帮忙吗?” “谁说我要找他?”提到司徒燕,若澜就想起那日午憩时的梦。 那人穿着红衣,娶了另一个女人为妻,而她像是一个被抛弃的恋爱脑一样,跪在他脚边,哀求他别抛下自己。 之后,她被吓醒了。 是被那样狼狈、无脑且恶心的自己给吓醒了! 以至于,她现在看到红色衣服、听到“司徒燕”这个名字,都会觉得恼火,且厌恶。 “那是?”见她露出如此抗拒的表情,秦洛水不由愣了。 “我认识白振翡,可以试着找他帮忙。”若澜道。 “白家的少家主!”秦洛水闻言,眼睛一亮,“如果他愿意帮忙,那这事儿一定能成!” 想起白振翡的性子,若澜揉了下眉心。 如果要请他出手相助,恐怕她也得拿出一个能让他赚钱的法子来才行。 午膳后,若澜回家写了一封信让樱桃送去。 半个时辰后,樱桃带着白振翡的回信归来。 若澜展信一看,满意一笑,“石榴,你去洛水书坊报个信,让秦老板把话本给千帆酒楼的说书先生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