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司徒燕?” 司徒燕扫了樱桃一眼。 “奴婢去寻顾大夫给姑娘找伤药!”樱桃识趣退下。 等房间里只剩下司徒燕和若澜,他才好笑道:“你倒是一眼看穿了事情不对劲。” 若澜一头雾水,“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刚才摔进假山里的‘王妃’并不是王妃。”司徒燕凑到她耳边低声道。 若澜一怔,“所以宋嬷嬷也不知道?” 她瞧宋嬷嬷刚才的反应,不似作伪。 “此事只有我、你和顾宜真知道。”司徒燕道。 若澜心里一松,“原来如此,那王妃现在在哪儿?” “隔壁。”司徒燕示意了一下左边,“王府外隔了一条街的宅子是空的,我悄悄让人买下来了。” “那我之后要为王妃做检查便要悄悄去?”若澜问。 “不必,你可来这里掩人耳目,再从密道偷偷前往母妃那处。”司徒燕道。 若澜惊讶,“原来这里还有密道啊!” “叩叩叩——!”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樱桃在门外道:“世子,奴婢拿来了伤药,姑娘脸上的伤还是得尽快伤药才可。” 若澜正想去拿药,司徒燕却按住她,自己去开了门。 “我来便可。”司徒燕打发樱桃,“去王妃那里守着,王妃那处有消息就立马告诉我。” “是!” 司徒燕打开伤药盒子,一边以指腹轻掠药膏,一边继续说道:“我已经把此前曝露过的密道都填了。” “等会儿。”若澜喊停。 她总觉得司徒燕给自己上药的举止太过亲密了,不由道:“还是让樱桃进来给我上药吧。” “我还有话没说完。”司徒燕轻声狎笑,“还是说,若澜,你在怕我?” “谁说我……”若澜一抬头,便瞧见他俯近身子靠过来,心里一跳,又喊:“等会儿!” 司徒燕挑眉,“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