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府那边有什么反应?”珍宝院,司徒颖儿连忙问出去打听的秋菊。 秋菊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 “让你说就说,吞吞吐吐地干什么?!”梨双斥责道。 “小姐,奴婢在外面的确听到了若澜的流言蜚语,但是更多人讨论的是……关于侧妃的流言蜚语……”秋菊弱弱地说。 “关于母妃的?”司徒颖儿疑惑,“你说来听听。” “就是……就是……”秋菊不敢说,急得满头是汗,最后竟然害怕地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小姐,外面的流言蜚语胆大包天,奴婢实在不敢说给您听啊!” 司徒颖儿心里着急,便立马道:“你尽管说来,我不怪罪你就是了。” 得到这个允诺,秋菊才她像是倒豆子似的将外面关于云侧妃怀上野种的流言蜚语转述了一遍。 “砰——!” 听到这些大逆不道的话,司徒颖儿气得直接砸碎了手中的茶杯。 秋菊畏缩地磕头在地,“小姐!这都是外面那些人说的啊!奴婢是一个字也不相信的,但是说的人实在太多了……” 司徒颖儿面色铁青,咬牙切齿,“肯定是若澜!肯定是那个贱人胡说八道,想要以此来转移关于自己的流言蜚语!” 梨双和秋菊不敢说话。 “走!”司徒颖儿倏然站起,怒气冲冲道:“我要去胡府找若澜那个贱人说个清楚!” 梨双和秋菊不敢劝阻,只得跟着。 不一会儿,司徒颖儿便坐着马车赶到了胡府。 当若澜接到家丁通报,说司徒颖儿上门要求见她的时候,若澜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樱桃提醒道:“姑娘小心,三小姐之前便与你针锋相对,这会儿找上门来,指不定揣着什么坏心思呢!” 经过几天吃药调理,樱桃脑后的瘀血已经散得七七八八,记忆已经全部恢复了。 若澜沉吟了下,将手下的斗兽棋塞给胡丽儿,“丽儿,你先代我和妙音下吧,我去会会司徒颖儿。” 一直在旁边眼馋的胡丽儿欢天喜地地应下。 今日若澜弄出来的新玩意儿是斗兽棋,只能两人玩,几个人便轮流上阵,不能玩的人便站在一旁观棋。 若澜走出院外,让家丁领司徒颖儿过来。 不一会儿,司徒颖儿便出现在临夏院。 若澜如今住着的院子。 许妙音怕出什么事,斗兽棋也不想下了,让给身边的丫鬟后,便跟着出来。 瞧见司徒颖儿的面色,她忍不住提醒若澜:“来者不善啊!” 若澜点头,低声道:“我会小心些的。” “若澜,你这个贱人,是不是你在京城里散布谣言,污蔑我母妃!?”司徒颖儿一进门便不管不顾地怒吼出声。 若澜疑惑,“司徒小姐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自从知道外面有关于自己的流言蜚语之后,她就有意闭门不出,就连教导许妙音孕期瑜伽都是请人上门,自然就不知道外面的百姓们如今正在热议什么八卦。 然而,司徒颖儿看着她茫然的表情,却认为她是在装模作样。 “你别在我面前做戏了!我还不知道你?你向来都是眦睚必报的,外面的流言蜚语都差点把你的名声给毁了,你会善罢甘休?” 若澜眯眼,“也就是说,司徒小姐是承认在外面散布关于我的不实言论,毁我名声的人是你咯?” 司徒颖儿一噎,“你别乱污蔑人!” 若澜冷笑,“是不是在乱污蔑人,还是谁在乱污蔑人,我们都心知肚明!如果你今天是为了这些无聊的事,那麻烦你从哪里来就滚回哪里去,我没工夫应付你。” 她现在还没嫁进厉王府,没有身份去教训司徒颖儿。 再者,此时正是司徒燕和她议亲期间,她不想多生事端。 “若澜,你放肆!” 司徒颖儿本来提及关于若澜的流言蜚语时还有些心虚,现在听到她这般说话,当即怒火上头,上前就推了一把若澜。 “司徒颖儿,你当我胡家没人了是吧!?竟然敢跑上门来打我胡家的人!?” 若澜还没怎么样,听到外面动静跑出来看的胡丽儿炸毛了,立马冲了过来。 她伸手就推了回去。 司徒颖儿觉得丢脸,立马回头冲着梨双和秋菊大吼,“都是死人吗?!还不赶紧上来给我按住她们!今天不给她们一个教训,我就不叫司徒颖儿!?” 梨双和秋菊不敢不听,连忙上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