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羽辰在成为白鹿书院学子之前,一直受的都是我们桃李书院的栽培,这同窗如何当不得了?你们白鹿书院这般霸道的?” 王庆林笑意吟吟的看着申屠钧,然后就看到申屠钧和谢羽辰的脸色变得更加冷凝。 有了这一发现之后,王庆林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毕竟,这话就是故意说出来膈应申屠钧和谢羽辰的。 一是说谢羽辰是个趋时附势的小人,有了白鹿书院的招揽之后,连桃李书院的栽培之恩都忘记了。 二是说白鹿书院霸道专权,直接问都不问的将桃李书院的学子抢了去。 对此,申屠钧把玩着折扇,口中戏谑道。 “呵,栽培之恩?我看是倾轧之仇吧!我小师弟这般钟灵毓秀的人,放在你们桃李书院怕不是受了不少欺负!” 桃李书院那就是一个藏污纳垢,供纨绔子弟玩乐的地方。 以往那些被收进去的贫苦人家的学子,落得好下场的有几个? 申屠钧微微眯了眯双眸,他要是没记错的话。 前年还是上前年的院试,就是一桃李书院的纨绔为了秀才之位直接调换了另一个桃李书院贫苦学子的案卷,导致人五载寒窗一朝付诸东流,最终自缢在家中。 那贫苦学子家中之人状告无门,这件事硬生生被桃李书院秦家给按了下去。 再后来,那家人怎么了? 似乎是杳无音信了! 只是可惜了,若不是秦家牵连甚广,光是他们这些保皇党手中那些罪证就足够秦家满门抄斩了,更别说皇帝手中握着的那些。 那就是株连九族都无法洗清的罪孽,堪称罄竹难书! 王庆林嘴角抽了抽,似乎是没想到申屠钧会直接反唇相讥还直中要害。 “申屠公子说笑了,若雪师妹对谢同....谢羽辰一往情深,有若雪师妹在身后撑腰,我等怎敢欺负他。” 王庆林本来还想说同窗来着,可是被申屠钧冷眼一瞪,硬生生改了口。 “确实是不敢,也不过是雇佣了几人将我双手打断,封锁全县秀才不给院试推荐信罢了。” 谢羽辰微微走上前,凉凉的补上一句。 淡漠的眼神,无所谓的态度。 却仿佛带着万般的嘲讽直直砸向王庆林,叫王庆林瞬间呆立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回答。 “呵呵!”王庆林尴尬的笑了笑,后槽牙咬的咯吱作响。 见继续聊下去,最后遭殃的可能是自己,王庆林赶紧转移了话题。 “咳,不说这些了!刚才若雪师妹之所以那么失态,主要是之前因为一些事情受到了点惊吓,那件事似乎和......” 说到这里王庆林看了好几眼谢羽辰,吞吞吐吐的生怕人不知道接下来要说的和谢羽辰有关。 一开始被王庆林喝止的秦若雪似乎是看不下去了,从王庆林身后冒出半个头出来。 双眼一闭,银牙一咬,一副豁出去的模样。 “不是谢师兄的问题!都是许玲珑那个乡下贱人偷人!” 喊完了,秦若雪似乎十分对于王庆林吞吞吐吐的模样,指着王庆林愤愤道:“王师兄,就算许玲珑她是谢师兄的妻子,你也不能这般帮着隐瞒!而是应该直接告诉谢师兄,叫他早些休了许玲珑那个浪荡妇,脱离苦海才对!” 秦若雪喊出这两句话的时候,面上一脸的不忍,可那声音掷地有声可不见半分不忍。 喊完之后,秦若雪眼底便是满满的得逞的笑意。 从身后那群人传来的各种议论声,秦若雪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只要,一会儿谢羽辰在众人的议论声之下,顶不住压力打开那间房的房门。 那可真的是好戏开场了! “啊、这!这些内容是我们可以听的吗?” “刚才就觉得这房间里边的声音有些不对劲了,还以为这秦大小姐是带着我们过来抓奸的,例如是她未婚夫什么的!” “谁想得到,这里边居然是谢案首的妻子?谢案首长得这么俊一个人,怎的就摊上了这么一个妻子啊!真的惨!” “不对啊!我见过谢案首家的小娘子,长得那叫一个水灵,还是玲珑阁和玲珑堂的东家呢!人家忙生意都忙不过来,怎么会.......” “这女人,长得越漂亮越好看的不久越不安分吗?” “不对吧!这里可是各大书院学子聚集的交流会啊!那谢案首的娘子这么做,那谢案首以后的仕途不久毁了吗?” ........ 身后看戏的众人议论纷纷,为许玲珑是不是一个水性杨花之人争论不休。 而前边秦若雪则是压下眼底的笑意,满眼担忧的看向一脸冷漠的谢羽辰,颇为柔弱的擦了擦眼角的晶莹,委屈道。 “谢师兄,你这是不信我吗?可是我是亲眼看着许玲珑同一个满脸肥肉的富商进了这房间,就没出来过的啊!再然后、然后.....房间之中就传出了这等不堪入耳之声。” 说到后边,似乎是因为难以启齿,声音越来越小。 可这个小,却也叫后边那群人听的一清二楚。 哗! 刚才还在为许玲珑说话的人,一下就安静了下来。 而本就批判许玲珑的人声音越发的大了,甚至传了出去,渐渐吸引了更多的人来。 “看看!看看!我就说吧,这越漂亮好看的女人就越是不安分!人家秦大小姐都说亲眼看到的,还能有假!” “我呸!我还经常去玲珑阁吃饭呢!结果现在,娘的都快给老子恶心吐了!” “不行!不能就这么看着谢案首栽在这么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手中,我们得把房间打开把人抓出来去浸猪笼!” “对!对!对!这等偷人的荡妇,就该浸猪笼!淹死她!” ....... 对于要将房间打开,把里边的人拉出来浸猪笼的呼声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