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枫楼东家的回答,王庆林邪邪一笑:“不过一介女流,最好对付不过!” 枫楼东家故作好奇,“哦?秀才老爷的意思莫不是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听着枫楼东家一声声的秀才老爷,以及那枫楼东家对着他的谄媚之色。 不知不觉之间,王庆林放松了对枫楼东家的警惕,认为这人已经在他的秀才身份和王家势力的双重压力之下,对他已经达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 至于之后枫楼东家是否会告密许玲珑,王庆林谅这人也不敢。 毕竟一个贱民罢了,哪儿来的和王家唱反调的本事。 这么想着,王庆林神色之间慢慢染上了高傲和对于枫楼东家的蔑视,语气也傲慢起来。 “对付一个女人要什么详细的应对之策。只要坏了她的身子,脏了她的名声自然而然就能把她掌握在手心。” 枫楼东家悚然一惊,连忙低下头去,眼底满是对王庆林的厌恶。 他没想到,王庆林居然有这么恶毒的想法。 清白对于女子而言何其重要,这王家的渣滓居然想用这么下作的手段! 心里对着王庆林有无尽的厌恶,但枫楼东家表面上的语气却变得更加谄媚。 “秀才老爷的意思是找人?” 后面的枫楼东家并没有说出来,而是低着头双手做了一个猥琐暗示的动作。 王庆林一看就知道这人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得意的哈哈大笑,“哈哈,看来东家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嘛,你看我这不是一说你就懂了。那接下来你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枫楼东家双手垂在两边,握成拳头,语气没有丝毫变化:“恕小的愚钝,还请秀才爷明示。” 此时此刻,枫楼东家已经打算好了,一定要把王庆林的所有打算给套出来,然后去玲珑阁给许玲珑报信。 毕竟他虽然很是馋玲珑阁那些吃食的秘方,但是他却不会是王庆林这样下作龌龊之人。 他秉承的永远都是等价交换,想要得到什么那么肯定要用同样的东西去换。 再说了,他可是听说了不论是王家的脂粉铺子还是满月楼,以及这王庆林本人会进大牢吃牢饭。 都是那玲珑阁老板娘的手段,加上玲珑阁的老板又是院试案首,还和柳县令关系不错。 只要不是蠢材白痴,都知道在逐渐走向衰败的王家和蒸蒸日上的玲珑阁之间如何取舍。 听到枫楼东家的话,王庆林十分嫌弃的撇了撇嘴,他就知道不能指望这些蠢材贱民能够和他这个有大智慧的秀才老爷同样聪明。 但总归是要用枫楼东家来做局的,王庆林只好忍住心中的不耐烦,简单的说了一下他的计划。 无非就是枫楼东家出面,以某个名义将许玲珑约到王庆林指定的地点,然后再由他雇佣的人玷污许玲珑,之后将此事宣传出去。 那时候许玲珑就会成为人人喊打的荡妇,他就不信许玲珑能在悠悠众口的讨伐之下活下去。 他就是靠舆论也能把许玲珑给压死。 到时候许玲珑一死,枫楼顺势打压一番将已经是一盘散沙的玲珑阁的厨师给弄过来不是轻而易举。 到时候王庆林再威逼利诱一番,他就不信枫楼东家会不把那些秘方交给他。 要真是那样,王庆林相信以王家的势力,弄死一个贱民再掩盖真相那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实在不行,反正他有那么多庶出的兄弟,随便推一个顶罪就行了。 反正他早就看不惯那些庶出的兄弟们了,一个个的地位和这些贱民没两样,还想和他争家产,想得挺美! 听完王庆林的全部安排之后,枫楼东家惊出一身冷汗,连忙诚惶诚恐的回答:“秀才老爷真是高见!您吩咐的这些,小的一定会全部办到的!” 已经沉溺在枫楼东家一声声恭维的秀才老爷之中的王庆林,丝毫没有听出来枫楼东家那话语之中掩藏的厌恶。 反而对于枫楼东家这种态度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嗯,孺子可教也!行了,该说的都说完了,我也该走了!希望你不要忘记三天之后我们的计划就行!” “是!是!是!秀才老爷您请放心,小的一定会按照您说的完成计划的!”枫楼东家一脸谄媚的将王庆林送出了枫楼。 等到王庆林走远之后,猛地关上了酒楼的大门,狠狠地唾弃。 “我呸!还秀才老爷,就踏马是个比畜生还不如的渣滓!不行,今天不开门了!玛德这人一来,感觉整个酒楼都脏死了,得好好打扫一下!” 枫楼东家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走到了杂物房拿出扫帚和抹布就开始打扫。 没办法,谁叫他给酒楼的伙计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