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凉曜闻言,说:“若是丞相有心为小公子找一个先生,我就去为丞相寻访一下合适的先生。”
王若客顿时喜不自胜,激动地对白凉曜说:“那请先生一事,就多劳白客卿费心了!有客卿把关,想来一定可以为时宴能够找到好先生!”
“那这几日白天我去各处寻访,不在府里,您有什么事情可以等我晚上回来。”白凉曜这时候吩叮嘱说。
“好,好!多谢先生!”王若客总算是了却一桩心头大事,心情大好。
白凉曜忽而一笑,说:“丞相客气了。”
单雪行此时还不知道,白若客又要给她争权了。
此时,摄政王府门口。
来喜看见单雪行被抬着回来的时候,惊得大呼:“我的爷啊!”
“嘘嘘,进去说。”单雪行觉得有点丢脸,赶紧打断他说。
这时候周围有一些好事之徒假装在忙,其实探头探脑偷听呢!那边那个,吃饭都吃鼻子里去了,还有那个削着瓜果的,再削都快剩核了……
来喜赶紧点头,然后进去的时候就听见单雪行悄声说:“早上出门的时候不是说了吗?你这记性不行啊。”
来喜这时候才想起来,嘿嘿一笑说:“爷我太担心了,冷不丁看到还是吓一跳。”
一叶刀看见她这个样子,感慨说:“恩人,你这官场混地,比我江湖还凶险!”
“这世界上就没有什么容易的事情,讨生活嘛。不足道哉!”单雪行摆摆手说,其实内心掬一把热泪。
来喜觉得摄政王真的很不容易,此时一脸担忧看着她。
此时忽然老管家姜海走了过来。
“爷,你这个护卫是江湖人,看着就不可靠。”他对单雪行说。
“所以呢?”单雪行悠哉悠哉问道。
旁边的一叶刀倒是没有什么表情,似乎事不关己。
“不如小的给大人重新安排一个。”姜海这时候以为单雪行上钩了赶紧说。
丞相的眼线被单雪行踢出摄政王府,保国公的就心思活络想着塞人。
“可不可靠,岂是说出来的,他昨晚还救了我的命呢。别人都说我单雪行狼心狗肺,看来比起管家还是稍逊色!”单雪行这时候玩着手里的玉石,嬉笑地说。
“可是大人,这刺客说不定是这一叶刀的仇家,寻仇来着。你看看这一叶刀的名字听着就不是什么好人!”姜海这时候赶紧解释说。
“你就说你是要来干嘛的吧,那边带了人?”单雪行越过姜海,看向他身后的一个白胡子老郎中。
郎中身上挂着药箱,童颜鹤发,精神矍铄,看着就不一般。
她倒是要看看这姜海怎么个说法?这都不想掩饰了?
“对的,爷。我给你请了郎中,昨夜你被伤了,我甚是担心。左想右想,就觉得可能是护卫的问题。方才才那么说。”姜海这时候才对单雪行说。
“你还真的是费心了。不过不用了,我已经身体大好!”单雪行摆摆手,不在意地说。
真是的,这保国公还不相信,非要找一个郎中给她看看。
“爷,这郎中来都来了,不如您就号号脉吧!”姜海垂首说着,掩去闪动的眼睛。
昨夜摄政王被刺杀之后,来喜一直不给他靠近,什么也不给他接触。他一开始以为是来喜争宠,如今却有点怀疑单雪行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但是不应该啊!他是确信自己一直隐藏很深,什么都没有暴露。
所以今日他特地找了京城里赫赫有名的许一帖,一帖就可以治好病人!相信有事没事,一号脉就知道。
“不用!”单雪行一字一顿说地说。
不说她现在根本身体没问题,就是这女身的秘密也不能给人号脉呀!要知道在老郎中手里,可没有什么秘密可言。更不要说这个老郎中一看就很有一手的样子。
“可是爷……”姜海不甘心就这样,还想着试图说服她。兴许就可以了呢?
“不如,这摄政王就给你当?你想怎么号脉就怎么号脉?”单雪行这时候转过身体,比比自己的身体说道。
“爷,小的不敢!小的这就告退。”姜海赶紧说道,然后带着郎中,退了去。
谁知道许一帖推开姜海,走过来大声说:“讳疾忌医最是不可取,摄政王既然有病,就要看郎中!”
单雪行怀疑许一帖在骂她,但是她没有证据。
于是她装作不悦地说道:“来喜,将他赶出去!”
“好的爷!”来喜喜滋滋去赶人,经过姜海还扬起俩鼻孔,简直就是一脸小人得志的样子。
以前来喜在管家的手下办事,没少被他差遣折腾。所以难怪他现在得到单雪行重用,会对姜海没什么好脸色。
姜海碰了一鼻子灰,气得甩袖离去。许一帖也摇头离开。
单雪行此时转头看着一叶刀说:“一叶刀,你这名字太嚣张了。我给你改一个吧!”
“但凭恩人吩咐。”一叶刀说。叫什么名字对他来说倒是没什么大所谓。
“那就叫来福吧,福气通通来!”单雪行高兴地说。
“爷好名字!就像我的,叫做来喜!喜气通通来!”来喜这时候激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