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末位面,李斯和赵高紧赶慢赶回到了咸阳,一气呵成公布圣旨扶着胡亥登基。
身上的咸鱼味尚未散尽,胡亥就爬上了宝座,他作为新皇帝,还是认真思考了一下应该干什么的。
思考无果,胡亥决定求助自己的老师赵高。赵高眼珠子一转:“陛下应该树立自己的威严。”
胡亥觉得此言甚是有理,特别是老师提醒他,说他太年轻了,要是经常和大臣见面,容易不威严,那还是少见面为好。
总之,少说话,少做事,不见面,这样绝对有威严。赵高循循善诱,胡亥听得感动极了,果然还是自己的老师疼自己,这掏心窝子的话,老师说要不是看在多年感情上才这样说,换了别人都不告诉他。
这是多好的老师呀。胡亥感动涕零。
这时候头顶上猛然喀拉拉一道惊雷,然后大雷小雷从云上连绵不绝。两人仰头看看,却没看到雨点落下,这什么天气好端端打雷?
天空中,漂浮的秦始皇已经被胡亥气得灵魂开始波动,生生要黑化了,他狠狠看着傻瓜小儿子,平常怎么没看出来这么傻,难怪大秦亡在他手里了。
再往北看看,刘据那小子不是很能杀吗,在自己朝代的首都里都打得了巷战,怎么这么不中用啊。
系统看着快要黑化的秦始皇,试图让他恢复理智:“冷静啊,其实就算刘据一秒钟不停地调兵遣将往回赶,从距离上他也是赶不过胡亥的,你要算上沿途郡守们的阻拦啊。好吧就算刘据关二爷附身,这是过五关斩六将,孤身一人冲关,那是见一个杀一个,按时赶回到咸阳,没带着大军的他那就是送菜啊。”
秦始皇依然狠狠地对着胡亥横眉怒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大秦马上就要毁了。这可怎么办呢。他过于气愤,魂体不知怎么,竟然进入了胡亥的梦中。
于是胡亥刚才睡在床上畅想了半天当皇帝的幸福生涯,睡着后梦中就出现了一脸阴沉的父皇,身体半透明的,带着一阵风进入了他的梦中,父皇还说他什么都知道了。
胡亥吓得全身都软了,被父皇拎起来了,不知怎么场景变了,他出现在雍城的祖庙里,被狠狠扔到列祖列宗面前,梦中的疼痛如此真实,父皇说要在宗庙里处决逆子。
现在秦始皇终于找到了减压神器,他决定在刘据那小子解决问题之前,每天晚上都把胡亥拎到宗庙了处决一次。今天,就先用荆条开抽吧。
抽着抽着,墙上的牌位里浮现一个影子,秦庄襄王不知怎么被短暂激活了:“寡人怎么会飞了?政儿,你是寡人的儿子,长多大寡人都认得,政儿你在干啥?”
“父亲我在处决逆子,这逆子竟然要杀掉亲兄。”
秦庄襄王飘过来居高临下看着胡亥:“果然是个逆子啊。”
胡亥已经吓瘫了。
后来每天他都做梦,在宗庙里被父亲处决,再后来还总是从牌位里飘出列祖列宗,对着他这个杀兄逆子进行审判。幸好列宗列祖只能存在一小会儿,很快就回到牌位里了,可是父皇却每夜都闯进他的梦杀逆子。
胡亥快疯了,他躲在龙床上捂着枕头索索发抖。对此赵高很高兴,这小子太识趣了,他放心大胆在朝堂上排除异己。
而在北方,刘据暂时未能南下,毕竟大秦的正规军不容小觑,他盘踞上郡,以阴山为依托和秦二世分庭抗礼。蒙氏兄弟问现在该如何。
刘据想了想:“传徼全国,说胡亥弑父,李斯赵高判国。”
还有一件事,顺便加一句,我要在上郡广纳贤才,刘据招收门客的思维蠢蠢欲动,他必须在给自己弄满满一苑的门客,才可以放心。
对了,还有一件事儿,我广纳贤才不问出身,穷的也可以。
传令兵下去了。
刘据:“还有一件事儿,年龄也不限制,特别是神童我都要,比甘罗还小都没问题。”
于是求贤令发现去了,迅速传遍大江南北,包括这个正躺在江边看天的半大孩子。
韩信:“嘿嘿,穷的也要,小孩也要,我又穷我又是小孩,大公子,你看我可以吗。”他本来饿的躺在河边,这会儿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爬起来跑回家。
漂母:“你有盘缠吗?大公子那么远,你怎么过去,千里迢迢,你可莫要冒险。”
可是下午韩信跑出去不知道干了啥,晚上拎着一包铜钱回来了:“这些谢谢你,我要走了呢。”
漂母:“孩子你说实话,哪里来这么多铜钱,你都干了什么啊。”
韩信:“可没啥,最近不是秦二世陛下弄得天下乱起来,这法制松疏,我就跟一个不愿意去北方傜役的人说好,我替了他过去。”
漂母担心起来:“你还是个孩子啊,千里迢迢的受不住怎么办,这钱你拿去还给他。”可是韩信已经跑了。
他混在一大群民夫里面,和更多的民夫汇合,很快走到了大泽乡,秋雨连绵,一个民夫站出来:“今亡亦死……”
韩信:……?
民夫们出来几个领头的,他们商量着要造反,其中一个叫陈胜的表示反抗暴秦,吴广则说应该打上扶苏的旗帜。
韩信:“这个好,我同意。”
然后陈胜吴广商量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