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斜这些日子一直待在沈叙白那里,很少来吴山居,有王蒙在,他并不担心店里的生意,反正他在的时候也没见有什么起色。
要不是王蒙一直不停歇地给他打电话说有人找他,他是真的一点都不想挪窝。
老婆孩子热炕头不香吗?
这几天温度骤降,吴斜从外面进过来冻得直打哆嗦。
好想回家。
吴斜一进到室内,身上的冷气和屋里的热气瞬间碰撞在一起,激得他不自觉打了个寒颤,两杯热水下肚才缓了过来。
看了眼坐在一旁抱着暖水袋的小姑娘,吴斜接过王蒙递给他的水杯暖着还没回温的手。
“你怎么来了,海叔那边有消息了?”
从七星鲁王宫出来,他一直在追查关于蛇眉铜鱼的线索。
这小姑娘的亲戚是吴斜经常合作的一个老板,平常生意上来往不少。他货源比较广,人脉客源比吴斜丰富的多,吴斜就委托他帮自己留意一下关于蛇眉铜鱼的事。
本来他也没抱太大希望,再者就是前些日子的事儿的确也不少,一来二去就忘了这茬,没想到海叔还真打听到了。
“俺叔过两天要过来参加个拍卖会,我是趁着没事了,提前过来玩两天。”
小姑娘笑嘻嘻地看着吴斜,其实她不太了解关于蛇眉铜鱼的事,这次过来只是先来替她叔给吴斜传个话。
“那条蛇眉铜鱼会出现在拍卖会上,其他的我也不清楚。”
吴斜还想问些什么,但那小姑娘一口咬定自己不知道其他的。
眼看问不出什么,吴斜带着她在附近安顿好之后,就又冒着寒风回了沈叙白那里。
“嘶——”
“这温度降得可真够厉害的,出去这一会儿我感觉我耳朵都要没知觉了。”
“这往年也没这么冷过啊,怎么感觉今年冷得更早了一些。”
吴斜关上门,搓热了手捂住冻得有些麻木的耳朵。
沈叙白看他这副模样觉得有些奇怪:“你出去的时候没戴驱寒符啊?”
啥玩意,驱寒符?
看着吴斜迷茫的眼神,沈叙白就知道之前自己说的话这家伙是一点没听进去。
沈叙白从空间里拿出一张驱寒符在他眼前晃了晃,一掌贴在了他的肩头。
“看清楚了,这个就是驱寒符,以后出去记得戴上。”
只见金光一闪,黄色的符纸顿时没了踪影,与此同时,吴斜感觉身上一热,瞬间将笼罩着他的寒气从身体里逼了出去。
被这热气一熏,吴斜整个人的精神都软了下来。
他一脸惬怀地凑过去抱住沈叙白,垂下头蹭了蹭他的颈窝:“小白,你可真是居家旅行必备。”
沈叙白嫌弃地推了推他的头,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起开,别学小海,你可没他可爱。”
这家伙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自从见了小海这么跟他撒娇之后,总是隔三差五地往他身边凑。
关键还不是他一个人,黑瞎子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也往他身边凑,这俩人幼稚起来比崽崽还崽崽,弄得他这几天烦不胜烦。
自己的身高在哥几个里面是垫底的存在,夹在他俩中间就跟个夹心小饼干一样,太憋屈了。
好在小哥还比较正常。
沈叙白一脸欣慰地看着把小归帆和小鸡仔放在一起的张麒麟。
等会儿,他刚刚在干嘛?
“啊啊啊——”
“小哥,你怎么又把崽崽跟小鸡仔放到一起了!”
崽崽今天穿的是白玛亲自缝制的小鸡套装,带上帽子就是一个超大号的小鸡仔,站在小鸡堆里,看起来竟然毫无违和。
完了完了完了,又得补货了。
谁的手能够快得过小崽崽,哪只鸡脆弱的脖颈没被崽崽紧紧抓在手里过。
这是什么新型逃生游戏吗,活下来的运气和命硬不可缺一。
就算是物竞天择也没这么严苛吧,这谁能竞得过崽崽在爪子。
沈叙白冲过去从崽崽手里抢下一条微弱的小生命,欲哭无泪地对着崽崽说:“儿啊,爸爸今天不想吃鸡肉了。”
主要是这小鸡仔子身上根本没二两肉啊。
爱也不能这么爱吧,爱它就要把它吃到肚子里。
至少不能爱得这么勤啊,整天在鸡骨头里挑肉真的……挺馋的。
吸溜~
看着眼神飘忽却不动如山的张麒麟,沈叙白只能使出最后一道杀手锏——
“白姨~”
白玛正陪着小海和小齐非画画,闻声笑呵呵地转过头:“小官,阿妈也不想再吃鸡肉了。”
“让小帆亲近小动物也不能这么来,他现在手里没轻重,搞不好就又把小鸡仔弄没命了。”
“上次卖小鸡仔的老板不也说了,这是近期最后一批了,还想要的话还得等好几天。”
在沈叙白和白玛合力劝说之下,张麒麟终于打住了让小归帆单独接触小鸡仔的念头。
前两天白玛的躯体就已经做好了,沈叙白费了大半天的功夫才将她的灵魂与躯体融合起来。
张麒麟虽然话还是少得可怜,但是他很听白玛的话,这也是沈叙白发现的最新治理张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