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的一天。
上官念起床后就在后院耍剑,司怀给她泡了一壶茶,放在旁边。
“师姐,您今天不去摆摊吗?”
司怀这几天算是摸清了一点点情况。
没人上门找师姐算命的,那就说明,师姐这墓园就是个单纯的墓园。
上次碰见一个养小鬼的女人。
师姐只当啥都没看见。
说明她看重缘份。
在中心广场,她年纪轻轻一个女生跟一大群老爷们一起摆摊算命,相比之下,有人愿意相信她,不以貌取人,找她算命,那就是缘。
上官念右手右腕一转,剑背在身后,左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今天有客,明天再去。”
“需要准备什么吗?”
“不急,待会再准备。”
“好,那师姐,我先去画符?”
“去吧。”
上官念放上茶杯,挥起剑时,高高的马尾随风飘扬,英姿飒爽。
……
上午十点左右。
童颜带着江离跟林亦风来了墓园,还买了不少礼物,司怀出去接的人,结果……
居然是熟人。
“司怀!你怎么在这?”
“江离?你,你仨就是我师姐说的客人?”司怀突然觉得这京城也就那样吧,哪哪都是熟人。
童颜撑着拐杖,蹦蹦跳跳凑上前:“司怀哥,仙女姐姐是你师姐?”
“正是,你羡慕不来哈。”
司怀微微抬了抬下巴,有点小傲娇。
童颜有些不服气地撇了撇嘴:“等我脚好了,我就拜仙女姐姐为师。”
“早点打消念头哈,我师姐不收徒。”
“那就当她师妹。”
“你啥都不会,省省吧,还有,这腿怎么回事?蹦迪蹦的?”
“去你的!”童颜一屁股过去,一跳一跳地往前走:“让开,我去见仙女姐姐。”
“童颜,你慢点。”
江离追上去,扶着她。
司怀跟林亦风有说有笑地在后面走着。
“所以,颜颜说的都是真的?”
“她说什么了?”
“她说在中心广场遇到一个很厉害的大师,我们不放心,就让她带我们来见见。”
司怀爷爷是干什么的,林亦风他们都知道,司怀喊对方师姐,可见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正常,遇到我师姐,万事能解决。”
“听你这么一说,我真的好好奇对方到底有多厉害。”
司怀卖起了关子:“待会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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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念自己坐一边,童颜仨坐在了她对面,司怀洗茶具去了。
仨人坐姿端正,像被挨训的样子。
她浅笑道:“无需拘谨,我这不吃人。”
童颜连忙摇头解释:“我,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就就是见到您,有,有点紧张。”
前两次见面,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地位。
当然能表现得自在点。
今天一见,这规模,这背景……是她家比不上的,那一丢丢的优越感,消失得干干净净。
江离跟林亦风赞同地用力点头。
比他们家要厉害的司家,在这里都要干小弟的活,他们哪敢乱讲话。
“童小姐……”
“大师,您叫我颜颜就行。”
上官念似笑非笑地看了看她,并没有称呼名字:“你随我来。”
说完,站起来,转身出去。
“好!”童颜蹦蹦跳跳地跟了上去,没让江离他们扶:“不用,你们就在这等我。”
江离跟林亦风只好坐回去。
俩在小声讨论。
林亦风:“没想到她真走狗屎运,遇到贵人,早知道就不来了,那……那大师的眼神好像能把人看穿,我有种自己没穿衣服的感觉…… ”
江离附和:“我都这么觉得。”
林亦风:“要不我们去外面转转?”
江离抬头,往窗外看去,看不到尽头的墓碑,落入眼底:“你去吧,我可不敢。”
这地方,他是一动也不敢动。
林亦风嘟囔:“搞得好像我敢一样……”
……
童颜跟着上官念,来到了祠堂。
当她看到那数不清的牌位,说真的,另一条腿都有点跳不动了……
上官念拎着张凳子放在祠堂的中央,淡声道:“童小姐,你先坐。”
童颜听话地坐了下来。
这时,司怀也走了进来。
“师姐。”
“用朱砂划圈,摆上香烛。”
“是。”
司怀屁颠屁颠地去布置。
上官念继续说:“童小姐虽然已经摘掉项链,但你佩戴的时间过长,身上残留的阴气还需驱除,这也是你长期以来,手脚冰凉,夜长梦多的原因。”
童颜似懂非懂的接话。
“难怪我怎么突然变痛经了,原来是这样……”
“招桃花的信物,多半都是以养小鬼为主,信物就是小鬼的藏身之处,人长期佩戴,折寿还是小事,严重会脱离信物,佩戴之人成了它的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