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杏花在厨房中听到楚安然的夸奖,眼角眉梢都是欢喜,忍不住再次在心中感叹:欢欢眼光就是好!
周笙和顾清云从外面走进来,顾清欢微笑的招招手,“笙笙,过来坐,来吃葡萄。”
周笙笑眯眯地走过来,先去厨房和林杏花打了招呼,“杏花婶。”
林杏花眼睛一亮,慈爱地看着她,“笙笙来了,快去和清欢一起吃葡萄,一会儿等你顾叔叔回来,就可以开饭了。”
周笙乖巧的点点头,走到顾清欢的身边坐下。
“欢欢,我都十几天没有看到你了,你最近都在忙什么?”
顾清欢把葡萄向她的方向推了推,笑嘻嘻的看着她,“我前几天好朋友来了,懒懒的不想动。”
周笙了然的点点头,一边小声地交谈,一边品尝葡萄。
顾清云坐在椅子上,手中拿着一个棋子沈思,他把玩着红色的马字,思索着要下在什么地方?
才能多在楚安然的手下,多坚持几个回合?
楚安然端着一杯茶,没有催促顾清云,下象棋不是一蹴而就,而是需要仔细地思考,每一步都可能影响到整盘棋局。
时间一点点过去,棋盘上红色的棋子越来越少,只剩下两炮一卒还在坚守阵地。
顾清云每走一步棋,都要认真的思考,虽然改变不了必输的结局,至少可以多坚持一段时间。
楚安然把手中黑色的马,吃掉顾清云的炮,微笑的看着他,
“清云,你输了!”
“姐夫,我输的心服口服。”
他一边重新摆棋局,一边看着楚安然。
“姐夫,你觉得我的棋艺有没有进步?”
楚安然认真的看着他,“有!清云,如果你以后每一步棋,都需要深思熟虑,你的棋艺一定会精进。”
“真的吗?”
顾清云扬起嘴角,“姐夫,我也这么觉得,我的棋艺进步了,以前我和咱爸下象棋,输的多赢得少。
最近我一直再赢,老爸都不喜欢和我下象棋了。”
他眼角眉梢染上欢喜,“哈哈哈……原来不是老爸的棋艺退步了,是我的棋艺进步了。”
门被从外面打开,顾爱国走进来,他眉宇间藏着几许疲惫。
“臭小子!你笑得那么大声做什么?树上的知了都被你吓跑了。”
顾清云满满的幽怨,“爸,我笑得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吗?我要是有本事把知了吓跑就好了!还省的它扰人清梦呢?”
楚安然恭敬地看着顾爱国。
“爸,你回来了,我买了瓶茅台,我和清云陪您喝上一小杯。”
顾爱国闻言眼睛一亮,眉宇间的愁绪,少了三分,“好!”
“爸,你要不要这么偏心?看着我就瞪眼睛,看着姐夫笑得灿烂。”
顾爱国伸手在他头上拍了一下,“我那是偏心吗?你怎么不买瓶茅台,让你爸我解解烦忧呢?”
“我敢给你买茅台酒,让您解解烦忧,万一你搂不住喝醉了,我怕我妈拿着菜刀追我满大院跑。”
“臭小子!你爸爸我千杯不醉。”
“那是谁?上次喝多了,被妈妈揪着耳朵……”
顾爱国拿起一旁的酥梨,塞进顾清云的嘴巴,把剩下的话堵住。
“顾清云,你是不是皮痒?要不要我送你一顿追命连环掐?”
他的声音中满满的威胁,手指在顾清云眼前晃了晃,仿佛下一秒,听不到满意的答案,他就会实施追命连环掐。
顾清云嘴中塞着酥梨,他连忙摇摇头,嚼了几下把口中的酥梨咽下。
“爸,冷静,我一点也不想追命连环掐,我还是乖乖吃酥梨。”
顾爱国满意的看着顾清云憋屈的模样,心情好了一点点,服装厂的烦心事,抛到九霄云外。
顾清云在顾爱国转身的瞬间做鬼脸,他敢怒不敢言,谁让他在家中最小,没有什么发言权呢?
一不留神就可能被欺负,他要时时刻刻提高警惕,他羡慕地看着楚安然。
羡慕姐夫可以和姐姐过二人世界,不用担心哪句话说错,随时有被收拾的危险。
楚安然看着两父子互动,羡慕他们的感情很好。
顾清欢走到顾爱国的身边,把今天楚远山和王红梅来过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
顾爱国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不敢相信还有这样混蛋的父亲。
不但抛弃小安,现在还觍着脸来让小安和宝贝女儿离婚。
“爸,安然说他心甘情愿嫁入顾家,您欢不欢迎?”
“欢迎!他父亲眼瞎心瞎,你爸爸的眼睛雪亮,小安从领证开始,就已经是我们顾家的人!”
顾爱国看向楚安然,眼中满是心疼,“小安,你记住,从你和清欢领证的那一刻起。
你就是我顾家的人,我们都是你的亲人。
不善待你的人,是他没有眼光,那不是你的错,是他没有福气……”
楚安然心中很暖,重重地点点头,“谢谢爸!”
“谢什么?我们是一家人。”
顾爱国拍拍楚安然的肩膀,真心心疼他的遭遇。
顾清云眼睛转了转,他听到楚远山竟敢让姐夫和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