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块血肉狠狠一咬,头仰后一撕扯,直接把哥哥手臂上的肉给咬了下来。
人类的鲜血混入口鼻,女孩一下子就失去了理智,惨叫和打斗不断响起,酒楼被这震天响声惊得上下好几层的住户都开窗骂道:“要死啊你!大半夜的发什么瘟鸡疯!”“丢你老母!再鬼叫我就杀了你!”
可是住客的骂声掩盖不了瘆人的惨叫,夜半时分,酒楼一下子就开了烛灯,上上下下的脚步声四起,混乱成一团。
也就是趁这个时候,时淩才终于挣脱了粗绳,拖着受伤的一条抽筋腿,迅速消失在酒楼里。
只是刚出没多久,时淩才发现,原本应该空无一人的街道,零零散散地多了几个游荡的人,特征无一例外,长着水疱,散发着恶臭,眼白发红。
在时淩出现的一瞬间,他们的眼睛齐刷刷地投了过来,眼神中尽是饥饿的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