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的事儿就都包在我身上吧!”鲍大厨拍着将军肚,咧嘴笑道。
“那就拜托鲍大哥了!”虬柱、虬铁柱一脸的笑容道。
“好说,都是自己人!婚宴一定安排的妥妥的!”鲍大厨拍着胸脯保证道。
“行,担子、独轮车就放到您这儿买菜用吧!”虬柱把一包银子交给了鲍大厨道。
“好好!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了!你们尽管逛集去吧!嘿嘿!”鲍大厨咧嘴笑道:“来,囝囝,这一纸包水煎包,拿着吃吧!”
“谢谢伯伯!”虬囝囝站在板凳上,伸手就要接,递过来的水煎包。
“舅舅,这一包是什么馅的水煎包!”林筱儿起身,伸手就先一步接过水煎包,抓了一个塞嘴里道!
“咳,驴肉馅的。”鲍大厨尴尬的一笑道:“筱儿,听说你也定亲了?”
“嗯!和他!”林筱儿嘴里嚼着水煎包,嘟着嘴,伸手指了指正在生气的虬囝囝。
“呵呵!原来如此!你们俩一起吃,都成人家媳妇了,还吃独食!”鲍大厨面带微笑,嗔道。
“好吧!给你!”林筱儿把一纸包水煎包给了虬囝囝,嘟着嘴说道:“我现在不饿!你别吃完,一会儿我饿了再吃!”
“你,你,一点儿都不贤惠!哼!”虬囝囝吃了一个水煎包,翻着白眼说道。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啊!”小倔驴魏虚摇了摇头,叹了一句,咧嘴一笑,起身向集市里边走。
“走喽,逛集喽!”虬柱抱起拿着水煎包的虬囝囝,虬铁柱抱起正打饱嗝的林筱儿,慈爱的笑道。
此时的太阳高升,热辣辣的照将下来,幸好此集市在树荫下,还有凉风轻吹,才会这么多人前来赶集,否则定是没有几个人的。
即便如此,辰时末时,这集市中闲逛的人也少了一大半,瞬间就清静了许多。
虬忠田走在最前面,东看看西看看,给小倔驴魏虚介绍此地的风土人情,相谈甚欢。虬柱抱着虬囝囝,虬铁柱抱着林筱儿在后面跟着,时不时,也补充两句。
“依你们这么说,这一片最近几年,出现了一种骗婚骗彩礼的捞女?”小倔驴魏虚绷着脸,叹息道。“庙小妖风大啊!”
“是啊!”“刁家村的一个就因碰到了捞女海王,被骗的裤衩子都不剩,背上了高利贷,最后跳河死了......!”虬忠田、虬柱、虬铁柱,一边逛,一边说道。
“爹爹!卖卤肉的叔叔!”当他们走到林家庄村口时,看到虬三刀 一身崭新的粗布衣站在卤肉挑子旁,在和一名高颧骨的女子争吵着什么。这名女子长相一般,有几分姿色,不过全身上下,透着一股子骚气,柳眉吊梢眼,眸中有戾气,绝非善类。蛤蟆嘴微噘,微黄发,头上有玉簪,发上有银钗,耳上有金耳坠,手脖上戴有玉镯,一身细布衣,价值不菲。
“你得有一辆豪华马车,县城得有一套上档次的房宅,房契地契上,得写上我的名字;我要三十八万八的彩礼;三床被子的嫁妆;婚后财政大权归我管,我不干活,不生娃,不养公婆!”
“咳!合着你结婚就兑一逼,孩子也不生,什么也不干,还得花钱!”小倔驴魏虚站在一边听了一会儿,实在是忍不了此女子不要脸的行径。
“我是大龄优质剩女!这些要求过分吗?你是哪儿的老头,有你什么事儿!”这名吊梢眼的女子,恶狠狠的说道。
“咳!这是我们虬家村的老祖!你是哪儿的饿老扒子,死口不贤惠的凶八婆!不生孩子你结婚干嘛?”虬忠田、虬柱、虬铁柱听后,也是一脸的气愤道。
“哼,不可理喻!”吊梢眼的女子被虬忠田他们几个的气势给压了下去。
“我说小孙啊!这女子都怀孕三个月了!是不是你的?”小倔驴魏虚背手眯眼,打量了一下吊梢眼的女子,问向虬三刀。
“不是,昨天媒婆才说的媒!”虬三刀脸色瞬间阴沉道。
“男人不得有担当嘛!”吊梢眼的女子掐着腰,很是有理的说道。
“论担当,你也得找你孩子他爹啊!”“我兄弟担当什么!”“又不是我兄弟的种!”“你这妮子真不知廉耻二字是怎么写的!”......!此时周围也围来了几个人,看热闹,指责起吊梢眼的女子道。
“爹,这位娘娘是干什么的?”虬囝囝在虬柱的怀里,绷着脸,听着周围的议论声,嘟嘴问道。
“骗彩礼的,捞女!”虬柱面无微笑,绷着脸回道。
“捞女!捞女!”虬囝囝吃了一口水煎包,嘟着嘴,伸手指道。
“你们,你们这帮俗人,一点儿都不睁眼看世界!”吊梢眼女子,看形势不对,嘴里骂骂咧咧气愤而去。
“怀着别人的孩子出来相亲!这是在给孩子找后爹吧!这拉红线的媒婆也是没有职业道德!”“这种女的,不能娶!你看,还没有结婚呢,就这么凶!结了婚还得了......!”周围其他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一个个纷纷吐槽议论着散去了。
“太爷、柱哥、田哥!今个多谢你们了!”虬三刀苦笑道:“来,来吃卤肉!”
“还有我呢!”虬囝囝闪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说道。
“也谢谢囝囝!来,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