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点头道：“没错，就是小凡。”
司徒雨轩的嘴角泛起了一个弧度，露出一抹笑容，只是这一抹笑容多了几分苦涩的味道。
“我的……儿子。”
“是啊雨轩，我们的儿子，小凡就是我们的儿子。亲生儿子。他还是现如今修仙界天机俊才榜上的天骄之子，连凌剑魔君都在他手中吃了亏。”楚湘忍不住，激动的说道。
司徒雨轩瞥了楚湘一眼。
“你我……还有何颜面为其父母？”
“这……雨轩，你别这么想，我楚湘愧对小凡，但你不一样，这一切你都毫不知情，我相信，如果当初你知道的话，就算是死，你也不会抛弃他的。”
司徒雨轩的眼角终于滑落了两行清泪……
“可我毕竟未能尽到一天人母之责，我还要夺走他的元神……我……”
“雨轩，别再想了，抱元守一，稳住元神。”鬼婆婆神色骤变，急忙帮助司徒雨轩稳定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