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怜样,让闻砚笙也不禁自责,开始反思,自己刚才真的太凶了?
“小白眼狼,我等了你一晚上,就等到你叫别人老公,我还不能生一下气吗?”闻砚笙一边安抚着她,一边解释。
“我就是喝了酒,喝迷糊了,心里好想好想你,我叫的是你。”她揪着他的衣服,委屈地哭诉,眼泪哭湿了他半个胸口。
闻砚笙也知道她肯定叫的不是陆湛谦,就是心头那点醋味怎么也驱逐不掉,只好对她发发脾气。
不过现在算是自讨苦吃了,毕竟自己娶了个小哭包。
打不得,骂不得,现在是连重话也说不得了,话重一点就掉金豆子。
刚才他甚至话都没说,就是板着脸而已,她眼泪就哗哗地来。
偏偏他就吃这一套,看不得她哭,她一哭,他恨不得心都能挖出来,双手捧到她面前。
其实他没想到的是,他极少对唐果说重话,从来都是和颜悦色,温声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