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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母还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没说出口,最终只是给了闻砚笙一个眼神。
确保唐果没事后,两个妈妈就都走了。
他们走后,病房里只剩唐果和闻砚笙两个人。
“老公,我想喝水。”唐果可怜巴巴地开口。
闻砚笙去给她倒了一杯水,往杯子里放了根吸管,蹲下将吸管放在她嘴边。
唐果咬着吸管咕噜咕噜地把水喝完了。
“谢谢老公。”她有气无力地趴在病床上。
“疼吗?”闻砚笙面色心疼。
“疼。”父母走了,唐果没再掩饰,闭着眼睛小声开口:“其实我应该说不疼,但我真的很疼,你是我丈夫,我不告诉你告诉谁啊?”
闻砚笙的心轻轻揪起,大掌放在她的半张脸上。
“我可以看看吗?”她的后背,是不是不成样子?
“不要。”她有些郁闷,“我里面没穿内衣,你不准看。”
这样她会很尴尬,而且她总觉得自己身上有股刷锅水的味道,很难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