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也会让糖糖心寒,让岳母心寒你也会很难堪,对谁都没有好处。”
说完,闻砚笙不去看她的脸色,直接放下了手里的宝宝碗,抽了张纸巾替雯雯擦了嘴巴,抱着她起身离开了餐桌。
苏樱因为他的话而脸色涨红,红过之后,逐渐发白,放在膝盖的拳头逐渐收紧,眼底迸发出冷意。
难堪?她只是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而已,怎么就难堪了?
她和唐果都是女人,凭什么唐果可以嫁给高大帅气,细心体贴的闻砚笙,她却只能嫁给一无是处,还处处算计的陈季青?
同人不同命?她苏樱就不信命,凭什么都是女人,唐果就能得到世界上最好的?她就不能争一争?
想到这里,苏樱眼里闪过一丝坚定。
现在已经没有人真正站在她的这一边,认真的为她考虑了,她想要的,只能自己去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