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刺猬,让顾新岸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你怎么了?”顾新岸疑惑地问,“受什么刺激了?”
“关你什么事!”尤嘉宁忍无可忍,对他吼了一句。
吼完之后,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表达着她情绪的激动。
顾新岸站了起来,作势要伸出手背去碰尤嘉宁的额头,被尤嘉宁冷冷地拍开,“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顾新岸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语气淡淡:“我要是不还呢?”
尤嘉宁咬着牙看了他一会儿,最后笑出了声。
“顾新岸,你这个人真是有病!”她冷笑着说,“不,你不是有病,你是贱!”
顾新岸皱眉,就听她继续说:“你以为你人家和你一样,惦记着你那颗棒棒糖吗?人家早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有你,整天拿着根棒棒糖思春,像个傻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