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买避孕药吃了。
他才出门半天,回来唐果就不对劲了,软趴趴的躺在沙发上,脸色惨白惨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
他连忙把人带到医院去。
医生不知事情经过,斥责他不管事,说自己妻子吃了避孕药都没注意,甚至责怪他不为妻子着想。
“避孕药”三个字,犹如当头一棒,砸在闻砚笙头上,一时没有接受。
回过神来后,面色凝重起来。
唐果睡得迷迷糊糊的,感受到有人给自己喂水,下意识推开,不肯喝,没曾想嘴巴忽然被柔软的东西堵住,水就这么渡进了自己嘴里。
她一下子清醒过来,连忙睁眼,想看看是哪个登徒子。
一睁眼,就看到闻砚笙的脸色那个黑啊。
她一下子想起自己做的事,有些心虚。
“喝水。”他没说什么,只是把她扶起来,喂她喝水。
“老公。”她推开杯子,可怜兮兮地抓着他的衣角。
“喝完。”他抿着唇,举着杯子没动。
唐果叹了口气,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心道:完了,老公生气了。
现下她理亏,也不敢说什么,只好乖乖地把水喝了,小心打量他的脸色,被他正视着,她下意识坐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