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的刀划破皮肤,掐到他几乎死亡……
可是安每次都不叫,最多只会发出闷哼,这让赫伯斯很不满,脾气也是愈发暴躁,几乎每次来都会将他折磨的奄奄一息。
“怀特少爷,您最近几次的行为有些用力过猛了。”
医护人员面无表情的替安处理伤口,一般性的伤都是房间内的小孩自己上药,只有危及到生命才会被送过来,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十次了。
“不用你管,死了我会赔钱。”
医护人员不再说什么,反正他也只是例行公事的说上一句罢了。
撒尔倚着门吐出烟雾,“看来怀特少爷很满意这个孩子,怎么样,要不要买回去成为你独一无二的宠物?”
赫伯斯的眸中闪过一抹阴狠,他自然是向父亲提过的,可父亲不让他碰这些肮脏的奴隶,身上指不定有什么病。
可凭什么,明明父亲也带过人回去,为什么他就不可以?
“这里的孩子说干净就绝对干净,我可不是那种为了钱连名誉都不要的商人。”
“这话你应该去和我父亲说。”
撒尔轻笑,“你会比你父亲更出色的。”
“那是自然。”
撒尔临走前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我很中意这个孩子,别玩死了。”
赫伯斯不满地看了他一眼,“别觊觎我的东西。”
“现在还不是你的,亲爱的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