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笑还是怕好。
原来这个家伙什么都知道,还知道她骂他。
安宁宁支支吾吾的解释:“我哪里怂了,是你耳朵不好没听清楚而已。”
“哦,是我没听清,那人字拖、打小人这些都是我的幻觉。”
我!我刚刚都做了什么!怎么把话都说出来了!
安宁宁心跳剧烈跳动着,绝对不能让申屠澜夜知道小浣熊的存在!
她心里定好了主意,缓了一口气,笑得特别的虚假:“我这不凡间的传统吗?这个就是用鞋子打一下名字,以后这个人就乖乖的,这是我们那的老人家的土方法。”
“是吗?”申屠澜夜眼里思绪万千,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转而抱起她往床的方向走:“今天的事有没有吓到你?”
“超级可怕。”安宁宁连忙点头,躺在床上夸张的张大手:“他那个地方超级的黑超级的冷,他还不愿意听我说我,我都以为我要像鬼片里的一样,嘎嚓一声脖子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