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下有些担忧褚湉的境遇,在场时皇帝没有降罪一二,回去了遭难也说不准,想想便觉不对头。
载泽自知理亏,赔笑道:“不说别的,只看在小三少这份儿上,我改日定向姑娘负荆请罪去,是打是骂悉听尊便,怎样?”
那麟查低低嗤笑一声:“你泽公爷贸然给人家请罪,不得折煞了别人,况且,何苦看在我面子上,你本身就办错了事。”
载泽无奈,用手肘搡了他一下,道:“我算是看出来了,我一箭险些射中你的意中人,从此你恨上了我,整一个见色忘义,你我兄弟之情都不顾及了。”
“岂敢。”那麟查冷横他一眼:“你还是先顾着皇上吧,我瞧着脸色可是不妙,你就不该过来随扈,一个不留神行差踏错,又要遭殃。”
载泽听闻这话,少不得偷眼往画舫中瞄了一瞄,却见皇帝与旁人一再无话,面无表情的直望着窗外,没有一丝一毫的开怀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