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和气道:“皇帝不要推辞了,我意已决,有喜子同去我才不至于牵肠挂肚的。”
“连住处我亦安排妥当,你既选定了驻跸玉澜堂,她便住着后院的宜芸馆,以方便照应着。”
她转眸看向一脸怯怯的静芬,道:“皇帝就交给你了,身为表姐要照顾好弟弟,懂吗?”
静芬欠了欠身,轻声细语回道:“是,老祖宗放心,奴才记住了。”
褚湉看着这一切,如鲠在喉,不上不下的折磨人,她心情瞬时低落,原本那些美妙的期待如同笑话,自己则是那个自以为是的小丑。
没有期盼倒也罢,可心里明明就有。
晚膳时分,他与太后同坐在大宴桌前,看着炊金馔玉,珍馐佳肴,已没了半分胃口,只略略动了几下玉箸。
太后不言语,也由他,倒是静芬见着皇帝茶饭无心,不免忧虑他。
她本没资格坐着用膳,而是站着边侍膳边随意吃几口,少时,见太后皇帝均是无言,为缓和氛围,她思虑良久终是鼓了鼓气,端起酒杯,向着太后皇帝敬道:
“奴才这杯酒,敬老祖宗和万岁爷,福寿安泰,心想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