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降了……”那陆营兵喉咙鼓动,紧张不已的说道。
“杀了他!”高坦厉声打断了对方的话。
那陆营兵看了看面前的老人,又看了看高坦及其身后十名浴血的袍泽,后者们的眼神,无一不是狂热和凶狠的。
他一度感到了恐惧,似乎自己再不动手,这些袍泽可是会把自己与老人一起给砍了。
周遭的血腥味入了鼻腔,一分一寸,渐渐渗透到了五脏六腑。来自袍泽们强势的“要求”,使他溟灭了心中的那一丝怜悯。因了这怜悯,险些让自己变成了异类!
于是,老人那哀求之声,从这一刻开始竟变得讨人嫌起来,甚至恶心!
这些蝼虫,为何不死?
为何要牵累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