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给我一个幸运之吻吧,这样我马上就走。”
蛇青如同一只章鱼般紧紧缠住郝心韵,向她讨要亲吻。
对于这个小小的请求,郝心韵自然是乐意满足他的。
她轻轻踮起脚尖,如蜻蜓点水般在蛇青的嘴唇上落下一吻,正打算抽身离开,谁知蛇青却反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进一步加深了这个吻。
一吻结束后,蛇青弯着腰将头搭在郝心韵颈窝处,蹭蹭他光洁白皙的脖颈,呢喃般轻声说:“一定要记得想我。”
“好”
蛇青即使再不舍离开,还是在得到了几个亲亲之后,心满意足的被吹着离开了。
他走后郝心韵没有让虎御出来。
对于下午外面的发生的事,虎御一点也不知道。
反而是郝心韵时不时就关注一下小世界里的动态,发现虎御在里面适应的很好,就没打扰他。
一直忙到饭点,郝心韵被金宝通知吃饭,这才收起木筏,任由两界的通道开着,进空间陪着虎御吃饭。
“蛇青呢!怎么没看到他人?”
虎御见只有郝心韵一个人进来,心中有些疑惑,便忍不住开口问道。
“哦,他呀!”
郝心韵轻轻一笑,回答道:“他去深海寻找属于他的机缘啦!等他回来的时候,我们就能知道他的天赋技能到底是什么了。”
接着,她把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大致向虎御描述了一番。
“怎么会这么突然?”
虎御听闻此讯,心中不禁为蛇青欣喜,但同时又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按常理而言,此刻他理应倍感愉悦,毕竟如此一来,他便能与郝心韵尽享二人世界。
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他并未感受到想象中的快乐。
仿佛缺少了蛇青一同用餐,整个氛围都变得冷清许多,甚至连交谈时也无人与其斗嘴取乐,就连食欲似乎都减弱了几分。
尽管对这莫名的感受困惑不解,但虎御并不愿过多纠缠于其中。
而郝心韵虽未言语,可她内心同样有着这般感触。
没了蛇青往日里的亲昵相伴,郝心韵只觉得浑身不适,仿佛失去了某种重要的东西,做任何事都提不起精神来,宛如身患重病一般。
于是郝心韵暗自定下一个决心,日后不能太过依赖彼此,偶尔还是需要保持一定距离,以适应相互陪伴以及分别的生活状态。
这个决定让蛇青知晓后,简直懊悔不已!
他心中暗暗叫苦不迭,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就算打死自己也绝不会和郝心韵分开半步,否则怎会无端生出如此事端呢?
然而,虎御并没有过多纠结于那股怪异之情,而是迅速将其抛诸脑后。
并开口道:“既然此刻他并不在此处,那你怎么不叫我出去陪你。一会吃过了,我就跟你一起出去,可好?”
其实他心知肚明,即便郝心韵想要拒绝也是徒劳无功之事,但她向来善解人意,自然不愿与他多加争执。
只见郝心韵含情脉脉地凝视着虎御,轻声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你不必总是视我如无法自理生活的幼崽一般,其实你们都知道,我能力很强的。”
“而且,吃过饭,我不打算出去,咱们不用着急忙慌的赶路,加之夜晚时分海面通常波涛汹涌、不够安稳。所以我想着白天就待在外面,夜幕降临之际再返回此处歇息。你觉得这样安排行不行啊?”
面对郝心韵所言,虎御自是言听计从。只是对于呵护关爱她、视若珍宝之事,他始终坚定不移且会贯彻始终。
“好,外面的事都听你的。对你好的事听我的。”
刚拿起饭碗,虎御想起来还有一个人,便问:“对了,小弟怎么不跟我们一起吃呀!以前是不知道有他,不然一开始就将他一起了。”
额……
“宝儿他认生得厉害,已经到了病态的程度,除了我和爸爸以外,他几乎不和任何人亲近,因此大部分时间里他都是独自一人。”郝心韵费尽心思才编造出这样一个理由。
“可以医治吗?”虎御对这位与郝心韵描述相符的小弟深感怜惜。
难怪呢,自从最初进入这里,和小弟交谈片刻、交待相关事项并给予一份未来规划实景图后,便再未见到其身影。
原本还以为是小弟不喜欢自己,现在总算明白原来是因为生病了。
小弟真可怜,以后要对他好点儿。
郝心韵凝视着他脸上的表情,又怎能猜测不出他心中所想,但此刻的她却不知该如何回应。
“短期内恐怕难以治愈,这需要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所以我之前才从未向你们提及过弟弟的事情。”
别提了,真后悔撒这个谎。
难道这就是不能对他人说谎话的原因吗?特别是在亲人之间更是如此。
早知道最初相识的时候,就不应该让金宝保持低调,模糊他的存在感。
如果从一开始他们俩就能以姐弟的身份与众人相处,那该有多好啊!
然而事已至此,郝心韵也只能接受现实。
如今她已经踏上了修仙之路,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她能够找到方法,赐予金宝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