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脸却精致的过分，半点没有宫女的样子。
她叹了口气，从医疗空间取出一个瓷瓶，里头是上回给裴怡服用的药丸，吃过后脸上会起红疹和脓疮。
“你们俩把这个吃了，我送你们出宫，你们替我办件事！”
办事其实是唬她们的，不这样，她们肯定不愿出去。
两人已经没有了刚刚的惶恐和害怕，好像已经接受如今的局势，将叶芷昔倒在手心的药丸拿过去直接塞进嘴里。
“等等，还有个人没来！”
静怡皇贵妃话音刚落，外面便传来小太监通报的声音。
“启禀皇贵妃，程婕妤来了。”
“让她进来！”
叶芷昔脑子里全是问号，这个时候程婕妤来做什么？
“母妃……”
静怡皇贵妃也不藏着掖着，解释道：“程婕妤就是原本要带你们出宫的人，她其实是澈儿一直安插景晨宫的眼线。”
叶芷昔只觉得自己头疼得很。
程婕妤和荣澈到底是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听容澈的留在后宫做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