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未亮,闹钟响了。
昨晚在烤串店匆匆分别,徐洛繁跟范思贝约好了一大早去海边看日出。
徐洛繁朦朦胧胧第睁开眼睛,从被窝里探出头来,扒拉开脸上的头发,掀开惺忪的眼帘。
昨晚喝了点小酒,睡眠又不足,脑袋瓜有些疼。
关掉闹钟后,她爬了起来,脑海飘过睡前的一丝记忆。
萧哲然!
床的另一侧是空的,也凉了,萧哲然不在床上。
徐洛繁赤裸着脚走出小厅去找他,男人坐在桌子面前,对着电脑处理着公事。
她没去打扰他,踮着脚转身,突然传来了男人的说话声:“吵到你了?”
“不是。”徐洛繁走了过去,在他身后俯下身去搂他,下颚搁在他的肩上蹭了蹭,“我以为是一场梦。”
萧哲然合上电脑,脑袋转向她,在她的脸上亲了亲,而后起身把人抱回床上。
“这个时间很适合运动!”
“啊?”
有过上回夜跑的经验,徐洛繁扯着被子钻了进去,“不要,我没有带运动服!而且......”
萧哲然亲了亲她,眉尾轻轻地一挑:“而且什么?”
“我跟贝贝约好要去看......”
萧哲然没给她说完的机会,低头就吻了下去,指尖插入她的发缝,手臂紧紧扣住她的腰。
他吻得强势,轻而易举地撬开他的牙关,温热的舌闯进来。
阔别数日的吻来得更热烈,熟悉而亲密。
他应该是听见了昨晚她说的话。好好追她的那几周,他从未对她做过这种越逾之事。
所以,这是回应?
徐洛繁的身体缓缓放松下来,伸手去勾住他的脖颈,很快吻得手脚发软,呼吸急促起来。
萧哲然喉结滚动,手掌轻揉着敏感点,他微喘道:“去看什么?”
徐洛繁被吻得浑身发烫,脑袋有些不好使,他咬着他的肩,细碎娇气的声音压在嗓子里:“哥哥,啊......”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钻了进去。
萧哲然嗓音暗哑:“穿不穿运动服?”
不知什么时候睡裙与湿润的贴身衣物扔在床尾。
徐洛繁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微眯着眼,迷离地看着他。
她咬唇,说不出话。
萧哲然去了趟洗手间,擦干手出来,徐洛繁捂脸,含糊道 :“你把手洗干净些。”
“舒服吗?”
萧哲然脱下衣服,走过来掀开她身上的被子,在她的脸上亲了亲。
这让她怎么答,舒服的话,应该会觉得她很是小色批,说不舒服,好像否定他的业务。
业务......这词,徐洛繁咬手指想,这词有些不妥,却想不到其他的词语。
“哥哥你好厉害!”徐洛繁偏过头,揪着被角,“怎么还会这些......业务真广......”
一定是被亲傻了,嘴巴没关住把话说了出来。
萧哲然履身压下来,用虎口钳住她的下颚,在她耳边轻哂:“我还有更厉害的,试试?我的业务只对你开放。”
敲门声在这时响起,徐洛繁咋咋唬唬地看向门的方向,说话都支支吾吾的:“萧萧萧夫人......”
梦境仿若成了现实,勾起存储在脑海里的那个梦。
她猛地推开萧哲然,红了眼眶。
萧哲然茫然地看她,想要靠近,却被她再次推开,而且更使劲。
他扔掉自己的透明的外衣,穿上睡衣走到门前,透过猫眼看了出去。
再回到里面安抚她,睡衣和女孩都不在床上,好一会才看见她,萧哲然声线温柔,脚步放轻道:“别怕,是范思贝那丫头。”
他想靠近,徐洛繁却像起了自我保护装置,蜷缩躲在窗帘后面,身体在颤抖!
敲门声停了一会,又敲响了,像噩梦缠绕击打着她的心脏,徐洛繁捂着耳朵,低声抽泣。
“宝宝,乖,是你的闺蜜。”萧哲然悄悄走近,蹲了下来,“不怕,有我在!”
萧哲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应急反应。
沈月红对徐洛繁做过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门外的人开始喊:“糸糸,你起床了没?糸糸,起床咯,一起去看日出咯!”
范思贝的声音好似镇定剂,徐洛繁的神经在那一瞬找到了释放的出口。
她的情绪逐渐平稳下来,蜷缩的身体慢慢放松,冰凉的指尖也自然伸展开。
“糸糸。”萧哲然问,“你把窗帘拉开好不好?”
徐洛繁像吓破胆的小猫咪,小心翼翼地从窗帘底部爬了出来,动作迟缓,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盯着萧哲然,眼泪在眼里打着转。
萧哲然伸手想去抹去泪水,她却警惕地躲了过去,低着头声若蚊子:“对不起!我......”
“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吗?”萧哲然收回了手,干脆坐在地上,“有我在没有人敢伤你分毫!”
她解释不了,也没办法解释。
“对不起……我……”
徐洛繁眼神闪躲,在他边上刷一下快速爬了起来,到行李箱里翻找了套衣服去洗手间换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