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二假装头晕脑胀,然后一下就倒在了李团团的肩膀上。
在李团团惊呼之前,点了她的哑穴。
凑在她耳边小声说:“装晕!”
真不愧是两口子,配合的就是默契。
李团团虽然脑海里,一下子冒出来一万个为什么?
但是,她知道,现在不是问的时候,配合就是了。
死死地闭着眼,就连王氏掐她,她都忍着打人的冲动,一动没动。
下一秒,就听到她哥和她嫂子的击掌庆祝声。
紧接着,就听她哥说:“总算是给迷倒了,浪费咱们这么多好酒、好菜。
一会儿把他俩从里到外,好好的翻翻。
钱要是少了,就把那个男的杀了卖肉去。
至于李团团,我看她现在打扮打扮,也能看。
要不然,就别拉到山上去了。
直接卖到妓院去算了,现在她把自己养的细皮嫩肉的,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而王氏却有不同意见,慢慢悠悠的说:“不着急!
反正现在这个死丫头也破身了,不值钱了。
就先拉到山上去,让兄弟们放松放松。
也顺便好好调教调教她,会的多了,自然不愁卖。”
然后,两口子就开始分别在暗二和李团团的身上搜查。
零零总总只找到一些零钱,加在一起,也没有三两银子。
“娘的!
没钱,装什么大尾巴狼啊!
害老子白白损失这么多好酒好菜!”李大郎率先爆了一句村口。
然后王氏就不干了,直接给了李大郎一巴掌。
“废物,就不能听你的。
我就说随便炒俩菜,意思意思就行了吧!
你非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现在好了,孩子舍出去了,狼呢?
倒是有俩大尾巴狼,她们压根儿就是俩穷鬼!
白瞎老娘那么多好东西,白瞎老娘的功夫!”
李大郎不甘心被一个娘们儿打,直接眼睛就瞪圆了。
伸手就想打王氏,嘴上还说着,“你个小娘们儿,还反了天了,
居然敢打你男人,我看你是欠收拾!”
下一秒,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
紧接着,一道憨声憨气的男音传了进来。
“你说谁欠收拾呢?
还有你那手,举起来是要打谁啊?
打老子啊?”
李大郎顺着声音,往门口一看。
直接吓得跟猫似的,“麻老大,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这么点儿小事儿,你随便派俩兄弟来处理一下就行了。
您何必亲自跑一趟呢!”
那谄媚的样子,真是没眼看。
被叫做麻老大的土匪头子,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李大郎,直接把他的话当放屁了。
肩膀上扛着大刀,迈步走了进来。
王氏直接扭着屁股,就迎上去了。
“大当家的,您怎么来了。
是想奴家了吗?”
就见那个姓麻的土匪头子,猛的凑近了王氏,在她身上跟狗似的,嗅了嗅。
然后呸的一声,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
紧接着一把就把王氏给掀开了,骂道。
“一身的骚味儿,你又跟哪个野汉子滚炕头了!
你说说你,白白担着一个良家妇女的名号,实际上比妓女都浪。
你都要浪没边了,见着男的就走不动路,也不怕得病。
离老子远点儿,别再把脏病传染给我。”
李大郎一听,王氏又跟野男人干那事儿了。
而且,听土匪头子那话里的意思,她还不是一次两次干这事了。
尤其又被人当面揭穿了,他咋着也是一个男人,这种事咋能受得了。
“啪!啪!啪!”
劈头盖脸就给了王氏一顿扇,“几次了?
你自己说说,这都是第几次了?
你咋就那么浪呢?
你没男人啊?
离了男人你活不了啊?
咱们不都说好了吗?
处理了那个死丫头和那俩老不死的,你就老实的跟我过日子。
你背着我找野男人,这叫好好过日子啊?
今天老子就打断你的腿,我看你还咋出去浪!”
王氏一看李大郎这是来真的了,当即也就不干了。
跟个疯婆子似的,闭着眼。
对着李大郎就耍了一套九阴白骨爪,直接把李大郎给挠成了萝卜丝。
嘴里还嚷嚷着,“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自己啥德行,你自己不知道啊!
你要是能满足我,我还用得着出去找野男人。
这事儿要怪,你就怪你自己得了,你怪不着别人。
还有,你别以为你阳奉阴违的耍我,我不知道。
就是你把那俩老不死的给藏起来了,钱也还都在他们手上呢,还骗我说他俩死了。
死了,不用办丧事儿啊?
逢年过节的,你连张纸都不去烧,你骗鬼呢?
今天,你就说实话,你到底把那俩老不死的藏哪了?
要不然,我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