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穆尔灵圭人虽然被定住了,但是嘴依旧没闲着。
对着茶梓就是一顿破口大骂,“茶梓你个坑人的老贱人,就这你还嘴硬,还不承认你跟霍靖轩是一伙的吗?
事实都在这摆着呢,你先骗取我的信任,然后对我的将士下毒。
目的就是为了不费一兵一卒,就一举把我们给歼灭。
现在你马上就要做到了,能去跟你的霍主子邀功了!
老贱人,以后你最好找个道士寸步不离的跟着你。
否则,老子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茶梓本来就累,现在更是服了!
绕来绕去又绕回来了,不耐烦的道,“你还要老娘跟你说多少遍啊!
我跟霍靖轩有不共戴天之仇,我跟他不是一伙的,死都不可能是一伙的!”
可是没人信!
而且阿穆尔灵圭的影卫也都蠢蠢欲动,而且他们不仅想自己上,还往外发信号。
这下茶梓真是怕了,她一个人再厉害,也打不过几十万大军啊!
就是累,也能累死她。
突然叫停,“等一下,我交出解药就是了,你们先别冲动。”
迫于无奈,茶梓交出来一张最有可能治愈天花瘟疫的药方,并且给阿穆尔灵圭解了毒。
反手就被他扇了一个巴掌,并骂道,“你就是贱胚子,早把药方交出来不就没这事儿了,非得逼我们动粗!”
可是等他和巫师看完药方之后,俩人现在就连打人的心思都没有了。
因为那上边的药,以他们现在的条件,能凑齐一副就不错了。
要想全军二十多万人一起用,恐怕就是把他的全部身家都花了,也凑不齐!
那他直接宣布要饭去吧,还打什么仗啊!
阿穆尔灵圭瞪着茶梓问她,“你玩儿我呢?
先刨除上边那些珍贵的药不说,一药难求,都是有价无市的。
就剩下那些药,那可全都是中原才有的,你让我们上哪弄去?
现在不是平时,霍靖轩日夜严防死守,我们就是混都混不进去。”
茶梓表示无奈,“既然混不进去,那你不会打进去。
打赢了啥啥都是你的,别说是几味药了。
到时候,就连霍靖轩的媳妇儿也都是你的了!”
一说这个,阿穆尔灵圭还真有点儿心动。
正好他得到线报,说霍靖轩的媳妇儿有喜了。
霍靖轩杀了他的儿子,一报还一报,到时候他就抛开他媳妇儿的肚子,亲手宰了他的儿子。
让他尝一尝,失去亲生骨肉的滋味!
还没等他嘚瑟呢,立马被眼前的困难打回了现实。
又瞪了茶梓一眼,“你就知道打打打,打仗不得用人吗?
现在将士们陆续发病,已经病倒一大片了,这仗还这么打?
别还没等打到人家家门口呢,都病死在半路上了!”
说到这个茶梓也是头疼,于是出主意。
“那咱们就这么办!
首先先把病号跟没病的隔离开,省的都被传染了。
其次,把那些病的将士全都撒出去,伪装成老百姓往霍家军那混。
能混进去一个算一个,就算他们混不进去,就是死也得死在霍靖轩的地盘上。
至于那些已经病死的将士,直接把尸体用投石车,投到霍靖轩的营地去。
能把瘟疫传染给他们最好,就算是传染不了,就是能膈应他们一下也是好的。”
果然,茶梓和阿穆尔灵圭就是臭味相投!
茶梓那最后一条,可谓是说到了阿穆尔灵圭的心坎儿里去了。
安排手下,立刻执行。
就在茶梓以为没她事儿了,她准备撤退的时候,又一把被阿穆尔灵圭给拽住了。
就见他指了指自己说:“影卫里也有病号,我成天跟他们混在一起,要是我也被传染了怎么办?
你赶紧把解药给我,我可不想死!”
茶梓就知道阿穆尔灵圭会有这一出,因为他就是一个贪生怕死的胆小鬼。
先是给他把了一下脉,发现他居然小时候就得过天花。
但是看阿穆尔灵圭怕成这副鬼样子,看来他自己是不知道。
那茶梓就更不打算告诉他了,假模假式的在身上摸索出来一个小瓷瓶,递给阿穆尔灵圭。
其实瓶子里装的就是管强身健体的药,根本就不是什么解药。
茶梓之前已经说过实话了,她没有解瘟疫的药。
况且,要是瘟疫都有解药了,那还能叫做瘟疫吗?
他们也不动那个猪脑子,好好想一想。
奈何说真话没人信啊,那之后再发现上当受骗,可就怪不得她了!
阿穆尔灵圭拿到瓷瓶的第一时间,就是赶紧吞一颗。
吃完刚要收起来,发现身边剩下的的影卫正眼巴巴的瞅着他呢!
于是他心不甘情不愿的把瓷瓶递过去了,看那样儿,就跟抢他肉似的。
当然了,巫师也被分到了一颗。
虽然巫师闻的时候觉得味道不对,但是这会儿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管他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