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怎么也没想到,现在阿穆尔灵圭简直就跟疯狗一样,啥损招都用啊!
拍了拍欧阳氏的小嫩手,表扬她,“这次你做的非常好,简直就是火眼金睛,一下子就识破了敌人的计谋。
我私人再给你点儿奖励,你说你要啥,我这次主打的就是有求必应。”
欧阳氏一开始还跟冷月谦虚的客套一下,“夫人,我这就叫近朱者赤,都是跟您学的,您教导的好。
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奖励的事儿就算了吧!”
冷雨故意逗她,“我这人可实诚,你要是这么说,那我可真就算了。
大裤档一免,真不给了!”
这下欧阳氏急了,索性也不装了。
拉着冷月的胳膊就在那摇,撒娇。
“别别别啊,我直说还不行吗?
其实也不是别的,我就是还想吃上回咱们一起吃的那个紫色的大樱桃。
还有闻着臭臭的,但是吃着特别香,外边还全都是刺的那个水果。
实话和您说,我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嘴特别馋。
尤其是想吃您给我的东西,馋的做梦梦里全是好吃的。
居然还馋的吧唧嘴、流口水,就因为这,我相公没少笑话我。”
这下冷月听明白了,合着欧阳氏是想吃车厘子和榴莲啊!
真不愧是跟她混的,口味都跟她一样。
冷月点了欧阳似小巧的鼻子一下,“你啊,馋了就跟我说呗!
忍着干啥,多难受啊!
那玩意儿我有的是,不吃白不吃。
况且你现在是小孕妇,不是你嘴馋,是肚子里的宝宝馋了。
以后想吃就来我这拿,正好跟我做个伴儿。
你不知道,有美食又没人分享,我自己吃着也没意思。
对了,一会儿你在挑点儿首饰走,我这多的都要成灾了。
你拿回去带着玩儿吧,等戴够了,值钱的留着传给儿媳妇,不值钱的留着打赏下人。”
“嘿嘿!
好的,夫人您真好!
这下好了,也能堵住我婆婆的那张嘴了。
您是不知道,自从她知道我领回来一个人开始,就坐立不安的。
生怕您会生气,给府里带来麻烦。
但是她看我现在大着肚子,又不好直接说我,把握公公、我相公和我小姑子全都给骂了。
后来实在没人可骂,就自己从那生闷气。
那气压低的,吓得我大气都不敢喘,憋死我了。”
欧阳氏就是单纯,不过即使她不说,冷月也知道会这样。
反过来她还劝欧阳氏,“你婆婆她是岁数大了,经历过抄家流放的事儿之后,就再也经不起一点儿波澜了。
她是真怕了,就想以后的生活都安安稳稳的。
尤其现在咱们又住在一起,这里不是她的家,她住的不安稳。
都说伴君如伴虎,她小心翼翼的过日子也没错。
但是你记住了,我和霍靖轩跟以往的人不一样。
我们不会干飞鸟尽、良弓藏,卸磨杀驴、赶尽杀绝的事儿。
以后只要你们不作奸犯科、贪污腐败和造反。
我能保你们官路恒通、荣华富贵一辈子。
你的福气在后头呢!”
欧阳氏听的也别认真,还问冷月,“这话我能告诉我相公和公婆吗?”
“你说呢,要不然我跟你说这么多干啥啊?
一定得告诉她们,传,可劲传。
就是别给我传变味儿了就行。”
等俩人坐到桌上大快朵颐的时候,欧阳氏又纠结的看着冷月。
“夫人,我有一事不知道到底该不该说。
说了就怕不准,您再说我传瞎话,制造恐慌,平白给大伙增添忧虑。”
冷月看她那纠结的小脸,皱成一团就想给她揉开。
“说吧,跟我你有啥不能说的。
不能怕犯错就不作为,那样只能平庸的过一辈子,很难有大作为的。
嘴长你身上了,想说啥说啥。
你痛快了就行,管别人呢,忧不忧虑那就不是你该考虑的事儿了。
有的人她就多愁善感,伤春悲秋的。
树叶掉了一片,她都能伤感半天,哭一抱的,你管的过来吗?
而且就那样的,你管她干啥?
你就是啥都不说,遇见她,你出现在她面前,那就是你的错!”
欧阳氏听了冷月的一席话,心里痛快不少。
她颇为认同冷月的观点,奈何婆婆是心思缜密之人,她这大大咧咧的性格格外不讨喜。
虽说没有苛待她,也没有给她立规矩。
但是,在一起生活就是压抑、不痛快、不快乐。
看见冷月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然后凑近了她说:“我那天在花园散步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了尘大师在那伤春悲秋。
他说好好的年,估计又过不成了。
我回去就琢磨他说那话的意思,是不是就是说过年那天要打仗啊?
世人不都说了尘大师特别厉害,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掐会算的吗?
您说他说的,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