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她曾在女神像面前许愿想和岑让过一辈子。
那也是她最大的心愿。
直到现在,依旧也是。
想了想,她跪在蒲垫上,双手合十,慢慢闭上眼睛,然后分开手掌,俯下身去,诚心对着佛像叩首。
愿身在m国的岑温和宋郁平安。
愿福利院的院长和孩子们平安。
愿她的朋友,沈瓷、池漾平安。
愿他也平安。
祈祷完,两人拿着点着了的香,对着佛像拜了三下,然后起身插入了香灰槽里。
至此,祈愿的过程才算结束。
离开寺庙,两人回到酒店,一身风尘仆仆。
“余染,我先去换件衣服,等下我去找你,然后咱们去吃海鲜大餐。”
“好!”
回到房间,余染第一时间就是拿出手机想着给岑让打个电话。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祈完愿后突然的、莫名的,很想他。
只是电话还没来得及拨出去,就听到了一阵沉重又有力的敲门声。
余染以为是沈瓷,想也没想,动作麻溜地去开门。
“怎么了?刚分开就…想…我…了……”
看着站在门外的人,高扬的声音戛然而止,余染脸上洋溢着的笑容瞬间僵住,嘴里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面一字一字蹦出来。
她下意识就要去关门,却被一双大手挡住。
岑让撑着门板上,趁着半掩的缝隙钻进屋里,然后将门悄悄关上。
他看着她,低沉磁性的嗓音辨不出情绪,“怎么?我们分开这么久,你就不想我?”
“我才不想!”余染绷着张脸,撇过头不看他,“你快出去,谁让你进来了!”
“你不想让我进来?”
岑让盯了她几秒,随即跨步上前,一手圈住她的腰肢,将她带入自己的怀里。
发烫的薄唇凑近她的耳边,轻声呢喃道:“余染,我很想你!”
“……”
听到岑让说他很想她,余染原本还想推开他的手瞬间安静了下来。
她撇了撇嘴,手指虚虚地揪住他的衬衫,将微微发烫的脸庞埋进了他胸膛。
一想到最近两人似吵架而又不是吵架的日子,心里的委屈瞬间涌上心头,莫名的就哭了。
“岑让......”她小声抽泣着,仿佛要把心中的委屈和思念全都宣泄出来。
身上的衬衣被她的泪水打湿,冰凉的触感一下又一下地刺激着岑让,他低眸看着怀里的人,眼底夹杂着数不尽的心疼,“怎么了?”
余染红着眼睛抬起眼看他,眼泪似掉非掉的,看起来可怜巴巴的,“我也很想你。”
岑让抬手擦了擦她的眼泪,“不和我闹气了?”
“我什么时候和你闹气了?”余染反问道。
岑让听着眉头一皱,“那你这几天嗯啊哦的回我消息,不是闹气是什么?”
余染心虚地低了低头,假装擦拭眼泪,“那才不是闹气!”
“那你说说,是什么?”
“......”
看着他咄咄逼人的劲,余染瞪了他一眼,不满地推了推他,“你出去,我要换衣服了,等下我还要和沈瓷出去吃饭。”
岑让听而不闻,直接揽住她的腰将人抱起。
余染只感觉自己的双脚忽然离地,看着他往床的方向走,瞬间急了。
她抖了抖腿,“你放我下来。”
男人坐在床边,让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
宽厚的手掌紧紧地扣着她的腰,清隽的脸庞凑近她,温热的呼吸几乎拂在了她的脸颊上,“换衣服还敢我出去?你身上我哪里没见过?”
“你......”
余染恼羞,正准备跟他理论时,岑让毫不犹豫地对着她的双唇吻了下去。
他双臂紧紧扣住她瘦弱的身躯,将她整个身子纳入自己的怀中,用力地、贪婪地汲取她的一切。
又是将她生吞活剥一样的吻。
霸道,一点也不温柔。
“岑让......”
余染抬手就是推他的胸膛,同时身子扭曲着,恨不得从他的怀里退出去,“等会沈瓷要过来了。”
然而,男人不理她。
她也推不开他。
反而是他吻得越来越深。
余染推了半天几乎耗费掉大半力气,最后只能乖乖地瘫软在他怀里。
“余染!余染!开门,给我开门!”
正当两人之间的气氛正浓时,突然,一阵猛烈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
余染吓的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她用力地推了他一把。
“岑让!”
余染喘着气从他的腿上挣脱起来,原本就有些红润的脸蛋,此时变得更加红润了几分。
双腿被亲到发软,余染站起来时,脚下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上,还好岑让及时站起身扶住她。
她埋怨地瞪了他一眼后,赶紧转身给沈瓷去开门。
“余染!余染!你在不在!快点开门!”
“来了!来了!”
余染打开门,看着怒气冲冲的沈瓷,微微一怔,“沈瓷,你…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