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浦江水不断东逝,家里只剩下邱红梅一个女人。
心中埋下怀疑的种子,发芽与否无关紧要,生出间隙为必然。
张爱国没有怜香惜玉,火力全开,完全揉成自己的心中模样。
“先生,你搞得太狠了,人家有点受不了。”
“呵呵呵,只剩下你一个人多好,爱意都让你承受,开心了吧。”
全面解锁后的邱红梅多多少少意识到不对,因为少了一些疼爱。
我没有乱搞?
只是精神上有动摇。
每一个女人的要求不同,处处充满矛盾,本身就是综合体,邱红梅希望的是陪伴。
“瑞熙怎么还没回来?有一个月了吧?也不来个电话?”
邱红梅提醒道。
“大有,有电报什么的吗?”
“没有。”
“不对劲?”
“算了,我去一趟,有些事早晚要做的!”
“那不就剩我一个人了,你让谁跟你去?”
“我一个人就行,人手都留在这边。”
“大有,你多费心,挣钱次要,安全第一。”
“明白。”
如何把钢材卖出去?
原本是想卖给老西,计划不如变化快,现在看来,还是卖给重庆的刘某,搞一个以物易物,农产品换钢材,能多造一些枪炮。
大米桐油猪鬃腊肉,或许需求大会托住当地粮价,虽然有点想当然。
空间里的钢材很多,摆满三分之一,按照比重7.85T/方,1吨约等于0.1274立方米,这样算下来,有2万6千吨,估计一家吃不下,愁人。
转念一想,搞走这些钢材,小鬼子造枪造炮造铁甲车就会少原料,算是另类的抗战。
破坏过的工厂,重新安装设备到正式投产,至少需要一年以上的时间,爆炸中死去的技术骨干和熟手工人,可不是一年半载能培养出来的。
鲜血和硝烟弥漫,能否刺激到小鬼子卑微至极的自尊心,只能说一句,萝卜腿抖起来吧,小鬼子。
心情莫名好很多,这一刻对邱红梅生出的间隙风消云散,真正的大义面前,除了生死都是小事。
摆摆手,让赵大有退下,屋里只剩下两人。
“红梅,有件事我想问一下你。”
“什么事啊?”
“哎呦,还挺严肃的。”
“你有跟我一辈子的打算吗?有没有想过找一个家乡人?”
话很直白,瞬间打懵邱红梅。
女人眼眶红了,泪水马上就要涌出来,带着哭腔问道:“你是什么意思?怀疑我啊!”
反应很强烈,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
“你不要急,你们几个我都会问?都说强扭的瓜不甜,虽然解渴,还是愿意尊重你们个人的意愿。”
“为什么?”
“因为接下来几年,我会东奔西走,无法时刻陪伴在身边,甚至还会有生命危险!”
“说白了,我们都需要重新做一个选择,开始走在一起,现在看来还是有些草率,全是见色起意。”
“我…”
“我明白了,不用说了。”
张爱国看到对方眼中闪现的一丝犹豫,心中了然。
日久见人心,不是绝对的,只是相对而言。
“大有,大有!”
噔噔噔,赵大有急步进来。
“先生,有什么吩咐?”
“把杨子超叫来。”
不一会儿,杨子超束手站在面前,规规矩矩。
“子超,你跟我多久了。”
“几个月了。”
“我对你怎样?”
“很好。”
“很好就好。”
“我记得你没有娶妻!”
“是的。”
“把配枪交出来。”
张爱国的话听起来有些莫名其妙,屋里的气氛怪异。
“三夫人呢,与你是老乡,天然亲近些。”
听到这句话,杨子超的眼神不由自主的瞟了邱红梅一眼。
“我给你最后一个任务,把三夫人送回天津卫!”
“啊!”
发出惊叹的是赵大有。
张爱国冷冷的扫了一眼。
赵大有心里猛然一缩,忽然感觉有点冷。
“明白,送完后我就回来。”
“不用回来,你我兄弟的一场情份结束了,你就留下照顾她。”
“我…”
“不要多说,心中各自明白。”
“红梅,你我相识一场,防身的枪留下,钱财全部带走。”
“我…”
“去吧,不要等我反悔!”
不安定的因素必须提前解决,精神上的动摇,意味着经不起外面的风雨,风大浪大容易出事,总不至于成为王的司机,带上绿边的帽子。
人走了,应证了一句,自古欢场无真情!
“大有,多学点东西,不能让自己落后,会被淘汰的!”
赵大有脸色涨的通红。
“下去吧!把子超手下的人、枪安排好。”
手里把玩着邱红梅留下的手枪,套筒不断的拉动,黄澄澄的子弹落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