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鬼喊鬼叫,君君酱酱。
小鬼子和特高课关注的是普通人,以罗衣辨人,是东亚人特有的文化。
有异常,下意识从最底层开始针对,对于有钱有权有势,会自我开解,打心底不愿意相信,哪怕证据确凿,摆在台面上,也要为它们辩护,开脱,求情。
张爱国溜达着进入了一家药店。
“欢迎光临。”
日语?
男店主一看张爱国没有反应,紧接着带有南部口音的北方官话说了出来。
“先生,需要点什么?”
“老药有吗?”
“需要哪种?”
门店不是特别大,中西医结合,前店后仓加住人。
“人参,高丽参,虎骨虎鞭,泡得老酒也行,还有熊胆!”
“那可不便宜。”
“钱不是问题,只要货好。”
张爱国掏出一叠日円晃了晃。
“日円?”
“嗯,老板来华很多年了?”
“是的,十年了。”
店主笑了笑,心放松了很多,能使用日円,想来与日本人关系不错,对即将到来的生意有所期待。
手扶了一下眼镜,转身去柜内拿高丽参。
又拿出钥匙,吩咐伙计去仓库拿虎骨虎鞭,泡了多年的老酒。
“先生,你算是找对人了,高丽参和人参,东北产的,我有很多老药。”
药从哪里来?
不用想,不是善良的手法,和资本的手段类似,血淋淋的,一种在明面上,一种在暗地里。
看来找到鬼了,得来不费工夫。
“老板,可结婚了?”
“我有一个女儿和儿子,都在九州呢。”
“让人羡慕,真的很幸福!”
“是的,我很想念他们。”
“哦,我可以帮忙。”
“你?”
店主摘下眼镜,上下翻动,重新戴上。
“先生开玩笑了。”
再次移动俯身,嘴里还在介绍。
“我的两枝老参,得来可不容易,想当年也费了不少…”
脑袋似转非转间,眼中飘过一道寒光,还有一块白毛巾。
“啊…”
只吐出半个感叹字,一把中胁差,刀柄处有一块白毛巾,用来避免血溅射,穿过口腔从后脑侧穿出。
鬼子的刀锻造技术不错,淬血会更好。
“不是开玩笑,我可以帮忙,或许你老婆女儿要参加挺身队了。”
惊恐使眼睛睁得很大,单眼皮努力的撑开。
收回胁差,毛巾有血,红汪汪的,左手握住毛巾,一擦到头,掉在了地上。
让老板坐在椅子上,脑壳老是歪,没有支撑。
换上一块毛巾,躲在后门处,等着伙计回来。
药店里弥漫着血腥味,与草药的香气混杂在一起,鬼子血是一付良药,张爱国感觉浑身上下舒坦,毛孔张开了,向外挥发着喜悦之意。
“老板,我回来了。”
抱着一个玻璃樽,颜色变得喑红,一整条虎鞭在浮沉。
“我来。”
张爱国赶紧接了过来,好东西不能浪费。
“谢谢先生,你真客气。”
“不客气。”
口中答话,分心收起药酒,手里不停,胁差直刺了出去。
“你?”
透心凉。
伙计低头看到了胸口露出的刀尖,想要说些什么。
“不用谢,我应该做的,我是郝仁来的嘛。”
疑似恶魔的笑容中,伙计眼前发黑,身体发冷,陷入了虚无。
把暂停营业的牌子一挂,关上了门。
对药品挑挑拣拣,只选贵的,把店主的手表摘下。
三十几块大洋和日円,几十个铜元。
一支笔帽顶部刻着SILVER字样的纯银平顶钢笔,滴入式上墨,笔尖竟然是金的。
出了后门,打开后面的仓库,继续选择有用的药。
没有一扫而空,目的只有一个,杀人劫财,制造恐慌和混乱,凭什么小鬼子在华夏活得幸福,凭什么?
谁给的权利,建学校,修居住点,搞寺庙和神厕。
以暴制暴,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杀鬼就是积攒阴德。
上辈子抗日老兵,虽有的日子苦,受了罪,可长寿的人多。
张爱国觉得是拿小鬼子命换来的,天地运行规律:想长寿,先杀鬼。
在尸体下设置好绊发雷,剧毒的药物磨成粉,纸包放在雷上,把自己的口罩给店主戴上。
从后墙翻了出去,收拾换完衣服,易容又走回街道。
会不会误伤国人,其实很难,看鬼子 男男女女的神情,拽得二五八万,在小鬼子聚集地,国人地位低下,想死才会主动去叫门。
鬼子巡捕随机查验,会说日语摆手让你开路,国语一讲,从头到脚查得那要一个仔细。
大局上同样崇洋媚外,删除借种操作,其余的需要借鉴,不能一味贬低,一味排斥。
伙计的尸体放在了门口,善意的提醒,没有使用绊发雷,怎么着也要开门迎客,喜提多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