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对方纯正的国语,稍带一些东北味。
“不,我们是中国警察!”
递了一本证件过来。
樊晓涵下意识去接。
张爱国觉得打不过国内的国术高手很正常,传统武术本来就是杀人技,讲究一击致命,可不是前世的花架子。
打小日本,又不是高手,再加上热血沸腾,燃起来,天生有加持,应该还是很轻松的。
决定了立即行功,断然暴起,左脚上前垫步,一招二龙戏珠,右手龙须指直戳对方的招子。
对方惨叫一声,双手捂眼,上步为骑龙步,右脚弹踢击打在裆部,身子不受控的前俯,随即迅速起身,以右勾拳猛击其下颌,对方的声音戛然而止,一个干净的后倒,在地上老老实实的躺着。
说时迟那时快,趁另一个懵逼状态,右脚收回成丁步,张爱国左转体,左刁拿手反撩,右手成掌形直击右脚反撩。
“啪叽”
对方摔倒在地上,正想着爬起来,一个势大力沉的劈腿踢来。
“砰”
沉闷的亲密接触,脸被抽歪了。
“先生,你好厉害!”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眼中冒出了小星星,崇拜啊崇拜!
此时不吹牛更待何时!
想来在鬼子眼中,国人都是胆小怕事,对官方执法机构天性受压制,感觉弱一头,完全没有估计到,况且还有女人存在。
忍气吞声的人,遇见的多了。
证件一亮,乖乖的听话,生杀大权予取予求。
怎料不按套路出牌,真的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会有反抗。
搜身摸财,快乐就是如此简单。
“你不要动,都是鬼”
看着兴奋的樊晓涵,张爱国两个头两个大,这娘们不会骨子里也有暴力基因吧。
“呐,钱都是你的”
“呀,这么点钱啊”
张爱国手中只有两块大洋,十几个铜元。
“它们没钱的,普通鬼子兵加上补助也就10日元,挣的钱还要寄回小岛养家,每一个行业都是顶端赚钱的,鬼子军官和士兵军饷相差10几倍呢。”
“没钱打什么仗,还不要命!”
“鬼子会洗脑,鬼精的天蝗,武士道,甘愿做炮灰,它的发展就是吸我们国家的血肉起家的,敢赌上一切,前几次都赢了。”
“这次呢?师父也说小鬼子不安好心的,迟早要全面开战。”
“哦,咱师父很厉害,听谁说的,这次它们必然会输!”
“还用听谁说,稍微一想就知道鬼子的狼子野心!你看看关外,看看热河。”
是啊,有良知的人不用细琢磨,浅显的常识。
可惜上层心里通透的堪比明镜,却学鸵鸟一样,把头埋在沙子里,自欺欺人。
如果想一叶障目,为什么不让漂亮的海棠叶,填满视线!
唯独选择了熟视无睹,选择了背弃!
骑熊的毛子说过,领土虽大,但没有一寸土地是多余的。
远东的土地历史归属众所周知,也是一种念想,留给后辈人解决。
“这是你说的王八盒子?”
看着圆形凸鼓面硬壳造型枪套,远远看去,圆鼓鼓的真像王八盖子。
“怎么了,还嫌弃啊!”
张爱国看着小表情,眼界高了,有点飘了。
“真丑!”
女人都是视觉动物,感性的一批。
“它可不便宜,差不多两百日元,枪套是为了携带备份枪弹和弹匣故意设计的。”
“还挺贵的,不过是小鬼子的钱。”
“日元和大洋差不多少。”
“还可以,不喜欢,我给你换一把花口撸子。”
“嗯,就知道你最好。”
“这人怎么办?”
“哪里有人?”
嘴角歪了下,地上的不是吗?
正静悄悄的躺着。
“记住喽!它们不是人!牲畜不如的东西!”
看着一脸郑重的张爱国,樊晓涵心里有点委屈。
“我不知道的嘛!”
“在这种大义上面,没有儿女私情。”
感觉自己的话有一点点硬,心想打一棒子,给个甜枣吃才是应该的。
“好了,我也就是提醒一下,对小鬼子,有机会就要除恶勿尽!”
“知道了。”
“乖,晚上我请你吃棒棒糖。”
“嗯。那这两头鬼怎么办?”
“学的不错”
“待我处理一下,要彻底抹去存在的痕迹。”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任尔千般手段,我只会一法。
尸体和枪支丢入空间,怀表两支。
张爱国取出了一块瑞士欧米茄海马金壳腕表,贴心的帮着戴上。
“胶皮车”
张爱国伸出手叫了两辆洋车。
“先生,怎么叫胶皮?”
“天津卫就介称呼,北方叫洋车的多,南方称为黄包车的多。”
“你懂得好多啊。”
“你家爷们也是走过南闯过北的主,吃过很多苦,受过许多罪。”
两辆车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