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去坐火车啊”
“啊”
“怎么了,你有意见?”
“不是,至于打扮这么漂亮吗,这不招蜂引蝶吗,赶走它们,我得多费劲啊”
“我们不是怕丢了你的脸吗?”
“唉,我真希望你们信教”
“为什么?”
“你们可以戴上黑纱,从头到脚包个结实,只给我一个人看多好啊”
“啊”
“我的东西当然是露的越少越好,别人的老婆不穿都行。”
“你这是什么心态啊”
“男人啊,正常男人的占有欲啊”
“走吧,换一下呗。”
张爱国摸一下腰,现在有点畏惧了,我还年轻啊,难道从现在开始补起,也许生了仔会好些。
再次换了衣服,天生丽质没有办法。
三个大大的行李箱,好吧,也到底线了,总不能让别人故意扮丑不是。
“先生,我的乌头”
“啊,还要啊”
“嗯,没有它就不会认识你”
“这”
“先生,求求你了,你不是会戏法吗?“
“什么戏法?“
“就是江湖戏法,你们不知道啊。“
赵欣雨一脸的骄傲浮现。
张爱国很无语,女人多了,不单是腰苦,心里也苦,没事就在小事上较劲,昨夜的较劲让自己是累多于快乐,天性是改不了的,强势的女人把较真的劲头放在了别处。
“行吧“
看了一下空间,只能再次挤挤,该拿的都拿走得了,想来路上会平安一些。
点燃三柱香,拜了拜。
“你们在大门口等我”
“嗯”
堂屋,地窖,乌头,地排车,还有大黄。
“大有啊,我们走了,不要忘记我给你说的。”
“知道了,先生”
“一切安全为上,钱财都是身外物,命在我看来最值钱。”
“放心吧”
“真要有事,地窖口的正下面30公分处,我给你留了家伙什和钱,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有事往你老家跑。”
“嗯,谢谢先生挂念”
巷子口还有监视的探子,看到几个人出来,慢慢的起身。
跟着跟着,黄包车去了火车站。
这是要跑啊。
探子慌忙让车夫掉头跑向了保安旅城中官邸。
“少爷,它们要走了”
“往哪走?”
“我看到他们去火车站了,四个女的,一个小孩,还有那个男的。”
“啊”
阎小文站起身来就像外面跑。
“少爷”
宋副官拦住了他。
“闪开,好狗不挡道”
“少爷”
宋副官的身体强壮过自己的私生子,对方拨了一下,结果自己差点歪倒。
这鬼样子,是不是要练个小号啊。
坚持不婚的宋副官有点动摇了,眼前的这个怕是烂泥扶不上墙啊。
悄悄地练,也要回北平练,两边都搞,总有一个成功。
嘴上没有停下,张嘴问探子:“他还有一个负责买卖的人呢?“
“没有走,留下了“
“好,少爷,你看表小姐走了更好,这姓赵的,肯定还要回来,到时我们刚好神不知鬼不觉的”
宋副官伸出手,向下一斜削。
“嗯,好,宋副官经验丰富啊,听你的“
“都是阎长官栽培“
宋副官听到了背后的皮靴声音,有点拖拖拉拉的步伐。
“嗯,宋副官的能力还是很强的,我准备把你放到更重要的位置上去“
阎长青就是喜欢刺探对方的忍耐线,给我戴帽子,老子玩废你们的杂种,看谁更不爽。
自己的身体检查过,奇了怪,再怎么折腾,就是没有孩子怀上,一开始以为是姨太太的身体不行,不是戏子就是婊子,买了一个黄花闺女,没事就趴在肚皮上,还是折腾不出动静。
现在心灰意冷了,两腿一蹬,管他呢,家族,关我何事,都没有后代了。
宋副官这段时间也感觉到阎长青的异常,急着回北平,问下有没有解药,人一旦心灰意冷,容易不受控,还是把阎长青身上的药解了,免得鱼死网破,念想还是给一个的好。
不过反过来,自己也在外面搞过,怎么也怀不上,该不是姓文的也给自己下了药,让我断子绝孙啊。
这心肠好狠啊,最毒妇人心。
想起了专门喝的汤,毛骨悚然,冷汗下来了。
“呀,宋副官,这就紧张了,哎呀,给你机会不中用啊,年龄大了,都会力不从心的,想开一些。“
“你说老文一个人在北平,是不是很孤单啊,我弟告诉我,她可是一刻不得闲,你的连襟很多啊,表弟。“
阎长青拍了拍脸。
“准你休假,先回去看看你的老相好吧“
“长官,你”
“哈哈哈,没有什么意思,别放在心上啊”
阎长青大笑着离开。
张爱国知道有人跟踪,从某种意义上讲,姓阎的也不敢坐视文瑞熙出事,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