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不错,对了,这人底子探好了”
“探过了,他们好几个人呢”
“照片拿过来对对”
“好”
“不对啊,样貌不对啊”
“我看看”
“是绑错了”
“要不送回去”
“屁,没有跟脚的才能绑,真的惹到不该惹的人,捅了篓子,谁也保不住咱们”
“怕个鸟,大不了去做土匪”
“就是,大哥,就你这身功夫,没有几个赶得上的”
“狗屁,拳脚哪有枪快炮利”
“那怎么办,先把她放到地窖去,明天探探风声,要找到苦主才能要到钱。”
“大哥,你,说的对啊”
“我怎么有点晕”
“我也有点”
“对啊”
“不好,有谜烟,你们……”
扑通扑通连续传来倒地的声音。
“吱呦”
房屋的门被推开,风从外面吹进来。
张爱国等在外面,往里面打量着。
炕上摆着炕桌,温着一壶酒,一盘油炸花生米,一盘切成片的羊肉,柳条筐里几个饼。
屋里点着煤油灯,马灯挂在梁上垂下的绳子上。
炕上的三个人倚靠在在墙上,地上躺着三个。
感觉里面的谜烟散的差不多了,张爱国抽出32式骑兵刀。
进了屋,地上的没有管,首先看向带头大哥,大哥的气质很容易看出来,只要是活动在明面上的,参与打打杀杀的,气质独特。
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没有做其余的动作,马刀冲着对方的喉结直刺而去。
“嗵“
斜靠在墙上的大哥突然动了,把张爱国反而吓了一跳,炕桌没有动,大哥手里拿着一个小板凳,刀尖扎在了上面。
“卧槽,这么卑鄙无耻“
张爱国骂了一句,手里没有闲着,一把北洋新军骑兵刀拿了出来,直刺而去,大哥可是有真理的人。
对方一看也是惊吓不浅,从哪里来的骑兵刀,没有看到佩戴,这一刻心中有点后悔,不该招惹,想磕点后悔药,想说些什么。
眼前一黑,陷入了深渊中。
张爱国没有立即拔出马刀,赶紧把对方收起来再扔到地上,按照习惯就是只留一块遮羞布。
“一报还一报,冤冤今时了,福生无量天尊!“
张爱国唱了个诺,后面的事可能有点不地道,都怪这几个人瞎几把乱说,漂亮吗?
能有多漂亮,上辈子见的多了。
地上和床上的五个人,张爱国确认没有装迷糊的人了。
出门看了一下,有几个支架立在地上,用来锻炼和拴马,拎出来把人捆结实。
翻找了房间内,从另一间房子的地窖内抱出来昏迷的女子。
有点小惊艳,长得确实漂亮,穿的还是学生装,月白色的棉上衣,和肌肤一个颜色,下配黑色长裙、黑色纱袜和小皮鞋,温婉淡雅的气质。
张爱国的心连续跳动了好几下,拨响了某根弦。
酒还在温着,铜制的温酒壶下面放着一小块暗红的木炭。
关好门前,检查了一遍外面的木桩,扯了扯绳子,没有逃脱的可能。
张爱国吃了几片肉,喝了两口酒,在房间内刷了刷牙,五讲四美好青年,卫生防疫记心间。
怀表掏出来,看了一下时间,好好学习每一天。
艺术是相通的,民间小调最好听,原始的就是世界的,尽管你听不懂别人在唱些什么,也分不清高音歌唱家,还是民谣校园歌手,又或者是重金属摇滚。
张爱国觉得自己是一个好人,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从来不麻烦别人,连尸体都被埋了,还细心的敷了土。
水是温的,血是热的,心里其实是冰的,人更加的理智。
“嗯”
”你醒了“
”嗯“
懵懵的眼睛睁开,双眼皮,红红的嘴唇轻启:“这是哪里?”
"好像是桥东”
“你是谁?”
“我姓郝,郝仁莱”
“好人来?“
“不对,韦氏拼音发的不准“
“啊”
“请跟我学“
“Hoa Jen Lai“
“不就是好人来吗“
“你要这样说也是对的“
“我怎么在这里?“
“你呀被别人掳走,被我发现,就是老的晚了一些,打斗了一场,才制服了匪人“
“你回想一下“
“对“
“绑匪呢?“
“一个被我杀了,还有五个绑在外面给你出气“
“啊“
“嘶“
“怎么了“
“我,我,我“
“想谢谢我,不用谢,应该做的“
“我来的晚了一些,让你受苦了“
“嗯”
女孩低下了头,不想让张爱国看到自己的表情,眼中的泪水一粒一粒的掉下来。
“别哭啊,没有什么事的”
“我,我”
“没事,没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