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一头青丝全都卸下,逶迤垂落在齐宣暴露的胸膛上。
“对不起……”齐宣抬手梳理她的发丝。
沈荒拨开她自己的头发,抚摸着齐宣胸口上的伤,俯身亲吻,齐宣感觉自己的眼窝子泛酸。
“啪”的一下,那忽明忽暗的烛火灭了。
“……不用对不起……”齐宣听见沈荒在他耳边说,清浅的呼吸声,挠人心痒。
十指相扣,两人都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也不知是谁困住了谁。
当然没有齐宣碰沈荒,亲吻拥抱的肌肤相亲已经都是逾举,沈荒没有动作,齐宣更不会有。
她坐在齐宣怀里,抚着他的侧脸,齐宣托着她的后腰,两人相对,浅尝辄止的亲吻。
沉沦之际,沈荒脑中突然清明,动作一顿。
“怎么了?”齐宣微微低头,与她对视。
沈荒当机立断,施法造梦。
齐宣恍惚之间,两眼一闭,坠入梦乡。
她慌乱的起身,抓起自己的衣服,然后回头去看齐宣,抓了件衣服给齐宣搭上,扭头就跑。
这时也没人注意到沈荒,她赤着脚,跑过天河,一路连滚带爬的回了长谷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