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一日夫妻百日恩,你终究还是不忍心我淋雨,是不是?”薄南辞站着没动,神色近乎冷漠,出口的话没半丝温度:“不忍心?”“在你心里,我不是个罪大恶极的恶魔人渣吗?即是恶魔,我又怎么会不忍心,今天我就把它坐实了。”说着,薄南辞转身欲走。沈襄一把拽住他衣角。“别走,求你,让我见见司穆,就见一次。”薄南辞垂目,望着她泪湿的容颜,喉结滚动了下,他咬了咬下唇,硬着心肠:“不可能。”“薄南辞。”沈襄无奈极了,也恐慌极了。“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怎样才能让我们母子见一面?”她温柔的模样,乞求的语气,都似把把刀子在剜薄南辞的心。薄南辞觉得眼角一烫,似有泪热的液体从腮边滚落:“沈襄,五年了,没有他,你不照样活得好好的,你就当他……死了吧。”